溫柏言的行為,是真的放浪形骸,一副花花公子做派。
他只顧釋放他的雄性氣息,釋放他無處安放的荷爾蒙。
卻全然忘了他眼前這個女人,是他親弟弟的妻子,是他的弟妹。
按照輩分,第五夭是要叫他一聲三哥。
可他這三哥,卻將主意打在這個弟妹身上,格局太小,做派太low。
第五夭手里一把傘,潔白如雪,她握著傘把,周身氣息冷得很。
她是因為溫柏言和袁詩音做的那點腌臜的事,對溫家的厭惡和不喜更上一層樓。
誰想,離開了溫家,倒是讓她不期而遇溫柏言。
這個偽君子,連自己弟妹的主意都敢打,簡直是罔顧人倫,踐踏人倫。
第五夭看了眼桃花眼風流的溫柏言,聲音極冷:“第一次見,不要套近乎。”
在她這里,沒跟溫柏言打過照面,這么說,合情合理。
聞言,溫柏言眼里笑意極盛,他看著第五夭自我介紹道:“夭夭你好,我是溫柏言,是你老公溫陶的三哥。”
自我介紹完畢,溫柏言一臉期待的看著第五夭。
他等來的,不過是第五夭更為冷漠的漠視。
那眼神,那一身的氣息都在告訴溫柏言,老子討厭你,莫挨老子。
可偏偏溫柏言喜歡啊,喜歡第五夭這漠視一切,目中無人的姿態和氣勢。
他身邊圍聚的都是對他阿諛奉承,對他跪舔的女人。
難得遇見這么一個有脾氣,不把他放在眼里的女人,極大程度勾起了他的興趣。
雖然這個女人,是他四弟的妻子,也絲毫不影響他的興趣。
第五夭一點都不想搭理溫柏言,這人氣息太臟太亂太臭,“你真臟。”
冷傲的聲音落下,第五夭睨了眼溫柏言,那眼神冷得溫柏言微微瞇眼。
有那么一瞬間,他感受到了生命受到的威脅。
第五夭越是對自己漠視,溫柏言越是喜歡,他都有點后悔怎么沒早點回家。
這樣的話,就能早一點見到這個人間尤物了。
他笑得風流,聲音輕佻:“夭夭,對待三哥,可不能這樣說話,會被批沒禮貌的。”
話說著,溫柏言手伸了出去,眼看那手就要碰到第五夭如雪肌膚。
第五夭手里的傘已經擋了他不安分的手,眼里蓄起一汪寒潭,第五夭聲音嗜血冷冽:“溫柏言,既然知道我是你弟妹,那么你這手,就該安分點。
不然,我讓你一年半載沾不了腥!”
伴隨第五夭嗜血聲音落下的,是她手里的傘打在溫柏言腿上。
‘咚’的一聲,溫柏言單膝跪在。
他還沒反應過來,第五夭手里的傘已經打過來,重重砸在他左肩上。
如有千斤重,壓得他直不起腰,立著的那只腳直打哆嗦。
肩上骨頭,都要被傘壓得裂開。
溫柏言神情變得痛苦,嘴微張,神經緊繃,牙齒緊緊咬合。
最終,‘咚’的一聲,溫柏言撐不住,左邊臉重重砸在水泥板地上。
看他這樣子,有夠嗆,有夠狼狽。
拂去傘上沾染上的屬于溫柏言的氣息,第五夭收了傘,看也沒看臉部著地的他一眼。
公交車到站,她徑直上車,帥氣瀟灑離去。
目送車遠離視野,溫柏言丟臉丟到家。
他左邊臉這一砸,臉頰骨都要碎了,尤其是脖子,稍稍一動,撕心裂肺的痛。
忍著劇痛站了起來,溫柏言捂著血流不止的左臉,眼神陰戾。
“第五夭,老子要定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