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認了第五夭的身份,賈岸卻一改先前的紳士風度。
不僅沒有離開,反而未經允許擅自坐了下來。
坐在第五夭對面,賈岸取了叉子叉了一塊草莓蛋糕嘗了,略甜。
他不喜歡甜食,不喜歡甜品,嘗了一口便不再動。
他看著對自己愛答不理的第五夭,玩味一笑,“見完薇薇,我就在好奇,到底把她弄成現在這副樣子的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聽薇薇說,是個叫第五夭的女人,我還在想是個怎樣的女人呢?”
他自顧自的說,第五夭這里吃著蛋糕,喝著咖啡,閑情逸致,云淡風輕。
身體往后一仰,賈岸手抱頭打量著第五夭。
這個女人是真的該死的漂亮,無論從哪個角度看,五官底子是真的好,五官輪廓也是絕佳,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太絕了。
他覺得很可惜,這樣一個人人間尤物,竟然是他接下來要對付的人。
他是個寵妹狂魔,答應過妹妹的事,從來不會食言。
所以啊,和親情比起來的,眼前這個叫第五夭的女人,再漂亮又如何,他都不會染指。
不過,他腦海里已經針對她展開了一出玩弄她的計劃,妙極了。
見全程都表現得漫不經心的第五夭,賈岸突然趴在桌上,湊近看著第五夭,“美麗的女人,都是蛇蝎心腸嗎?”
“我妹妹又能有什么壞心思,不過是無理取鬧發了點脾氣,你卻聯合你的朋友將她送進監.獄,將她送了進去的你,此時此刻卻在閑情逸致的吃甜品喝下午茶。”
說話間,賈岸的手伸了出去,想要趁機占一波第五夭的便宜。
只是那手還沒碰到第五夭,就被她手里的叉子直接叉在手背上。
叉子直接穿破賈岸的手,牢牢將手和桌子釘在一起。
“啊……”
鉆心的痛蔓延,賈岸直接叫出聲。
他看著的手,看著那滿滿溢出來的鮮血,再看看優雅冷靜得可怕的第五夭。
“你這個女人……”他不就說了一些事實嗎,她何必這么極端偏執。
一個嬌滴滴的女人,哪里來的那么大的力氣,直接將他的手叉破釘在桌子上,真的是匪夷所思!
看著賈岸手背上緩緩流出來的鮮血,第五夭話語乖邪,“你妹妹是沒有什么壞心思,她只是心眼都爛透了,潰爛生蛆。”
“臟東西,若非你們身為家人沒腦子的縱容包庇,她也不會咎由自取。蠢東西就是蠢東西,送她去那個地方的人,可是你的父母雙親。”
心里的陰暗面被第五夭戳穿,賈岸有些惱羞成怒。
第五夭句句皆是事實,薇薇今天的一切,可以說是他們寵溺衍生的。
送薇薇進那個地方的人,也確確實實是爸媽。
只是他不能將怒火發泄到爸媽身上,那么只能怒火轉移到這一切事件牽連的人身上。
可似乎,他碰到硬茬了!
他動了動手,想把手從桌上拔出來,可似乎叉子和桌子之間釘得結實得很。
越是掙扎,傷口面積撕扯越大,血就流得越洶涌,他也越痛。
“臟東西,你賈家運數都在你身上。”冷魅聲音落,第五夭又道:“只是可惜,霉運當頭,賈家會因你的愚蠢行為毀于一旦。”
好好的下午茶時光被擾了興致,第五夭搖著折扇起身,婀娜多姿,風情萬種的離桌。
她也不會告訴賈岸,他挑釁她,她勉為其難收了他所有運數。
運數沒了,人會倒霉的,喝水都塞牙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