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夭溫陶這里溫馨甜蜜,溫老夫人這邊,氣氛嚴肅凝重。
溫老夫人洗漱完畢,穿戴整齊的坐著,屋子里坐著她的三個兒子。
喝了養生茶,溫老夫人拿著帕子擦拭著嘴,抬眼朝二兒子溫澤明看過去。
“老二,交代你去做的事,怎么樣了?”
被問話,溫澤明朝溫老夫人看了過去,“媽,您盡管放寬心,您交代的事,兒子已經辦妥。”
聽了溫澤明的話,溫老夫人滿意的點頭,眼里滿是精明,絲毫不見渾濁,“這就好,今天的事,不僅要做得萬無一失,還要做到天衣無縫。”
“既讓第五夭那小賤人聲名狼藉的離開溫家,也讓陶之這里受重創,聲譽受到波及。還要他在日后冷靜下來要查今天的證據,沒有半點的思緒和線索。”
溫澤明點頭應下,眼神極狠:“媽,您就放心吧,這次的事,一定會跟前幾次一樣,做得天衣無縫,讓溫陶查也查不到什么。”
溫老夫人喝著茶,垂眼思考,“不可大意,前幾次的事溫陶這里查不到,是因為他在背后幫我們。
而這一次,我們聯系不上他,只能我們自己做到不留蛛絲馬跡。”
溫老夫人提起這事,溫澤明才想起自己要提的事,他忙開口:“說來也奇怪,之前求他時,他馬上就出現。
可這一次,無論我們怎么求,他就是不現身……”
“求人不如求己。”打斷溫澤明的話,溫老夫人放下杯子起身,“他幫了我們多次,我們卻什么也沒有回饋給他。這一次的事,他愿意幫,是我們撿到的便宜。
他不愿意幫,也是情理之中,我們不能太貪惹了他不快。”
那樣神秘強大且危險的一個人,不是他們得罪得起的。
溫澤明還想說什么,最終什么也沒說,“媽說的是,是我考慮不周。”
溫澤德和溫澤凱沒說話,全程只是聽著溫老夫人和溫澤明說。
在這個家里,排除了溫陶之外,在溫老夫人面前最有話語權的,只是二房這一派。
至于他們三房和四房,絕大多數時候都只是充充數罷了。
誰讓三房溫澤德這一派兩個兒子,一個做醫生,一個做導演,對溫家的財產爭奪是半點興趣也無。
至于四房溫澤凱這一派,兩個女兒都是賠錢貨,當然是不配參與競爭。
溫老夫人從窗戶往外看,天開始發亮,遠處半邊天像極了魚肚白。
她轉身看了三個兒子,走回到專屬位置坐下,“今天的事,別讓幾個小的知道。他們是未來要接管溫家一切的人。
路,我們來清掃,他們只需要負責享受我們替他們打下的江山即可。”
溫老夫人這么說,不過是覺得,她是將死之人。
能在臨死之前體現出她的價值,不失為一件不錯的事!
要說溫老夫人沒什么私心,那溫澤明這里,可就藏了一肚子的私心。
他算計多,但面上不會表現,在人面前,儼然一個好兒子好哥哥的形象。
“媽,道理我們都懂。”這話說了,溫澤明看了兩個弟弟,隨后開口:“我們一把年紀還在拼搏,不過是為了幾個孩子的未來打下結實的基礎。
臟手的事,我們做長輩的來做就好,哪里會讓小輩沾染半分。”
他這話,也算是警示溫澤德和溫澤凱,別想置身事外。
是坑一起跳,是福一起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