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臟隱隱作疼,溫陶覺得奇怪。
明明昏迷前,傷口血流成河。
醒來后,人不在書房,出現在第五繡,胸口的傷也痊愈。
看了懷里的第五夭,再大的疑惑,似乎也不過是瞬間就理通的事了。
不再糾結于傷口的事,溫陶繼續說他的夢境。
“后來啊,夫人似乎惱羞成怒了,用你的扇子傷了我。明明是個夢,可奇怪的是,現實世界的我,竟然真的被傷到了……”
第五夭欲要說話,一抬眼就見溫陶眉頭緊擰,神色痛苦,手捂著胸口位置,冷汗直冒。
心一慌,第五夭抓著他手,“先生,怎么了?”
松開捂著胸口位置的手,溫陶對第五夭溫柔一笑,“沒事,只是響起夢境里的一幕,心有余悸罷了。”
撫摸著第五夭的臉,溫陶聲音清冽入耳:“夫人……”
他正欲說話,心臟位置撕裂般的痛意席卷,讓他嘴里的話壓根沒能說出口。
他的身體,終是引起了不適,原因為何,他已經知道。
瞧他面色痛苦猙獰,第五夭捂住他的手,源源不斷的靈力往他身體里輸送,卻是徒勞無果,半點不能緩解他的痛苦。
握住第五夭的手,溫陶看著她,朝她搖搖頭:“夫人,不用這樣,沒用的。”
話說完,溫陶忍著心臟的痛從床上起身。
站在房間里,他朝外面看去,陽光正好,不該的。
但是心臟處的痛,卻是時刻提醒他,有什么東西正要沖破結界口跑出來。
第五夭起身來到溫陶身旁,與他并肩而站,拉著他的手,側過臉看他:“先生,究竟怎么了?”
溫陶回看了第五夭,與她十指緊扣,而后低頭親吻她額頭,聲音溫涼:“夫人,留在這里等我,我去趟結界口,很快回來。”
話說完,他松開第五夭的手,轉身就要離開。
第五夭一把拉住他的手,未等他開口,她已經把話說了:“我隨你一起去。”
不等溫陶說什么,她手一揮,兩人直接原地消失。
他們消失之后,門外徐逸致等人正沿著走廊一道緩緩而至。
感受到第五夭的能力波動,徐逸致知道人醒來了,所以特意趕了過來,將第五夭懷孕一事告訴她二人。
“姐姐,姐夫?”
停在門口,徐逸致看著緊閉的門,清朗聲音響起。
他身后,玉石四人皆是面帶笑意的看著緊閉的門。
他們的主人有了身孕,這是何等值得高興的事。
等了片刻,屋里沒有動靜,徐逸致不解,再度開口:“姐姐……”
話未完,緊閉的門無聲自啟,緩緩朝兩側打開。
隨著緊閉的門打開,屋里的光景也呈現在徐逸致等人眼中,屋里哪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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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之間,第五夭溫陶出現在了結界封印口。
外面是艷陽天,結界內部卻是陰暗潮濕,腥臭粘稠。
不同于上次來時的場景,這次的情況,似乎更為嚴峻。
溫陶胸口位置的痛正逐漸蔓延,疼得他臉色蒼白,嘴唇毫無血色,臉上細汗密布。
即便是這樣,溫陶還是走到結界口,將手伸了出去,與結界口進行感應。
片刻之后,他將手放了下來,轉身回頭看了第五夭,“來晚一步了,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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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夭眉眼微微瞇起,眼里迸射出寒意:“我們有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