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
金思辰倒了酒,看了一旁的莫心墨。
這位小祖宗,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興致不高,郁郁寡歡的。
誰約她出來喝酒,她都是沒興趣,一律推掉。
今天約她出來,也是他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人給生拉硬拽帶出來。
他看她,明明好好地一個人,怎么比他這個失戀被背叛的人還要痛苦。
也就這幾天的功夫,他已經從失戀的痛苦中走了出來。
可她呢,這個情場高手,換男人比換衣服還要頻繁的海王,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回事,怎么就變成了這個樣子了。
看她的樣子,似乎是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受了很大的情傷似的。
可他們從小一起長大,就沒見過她為哪個男人傷神過,簡直是奇怪了。
喝了酒,金思辰看了不喝酒,只知道薅頭發的莫心墨,開口問她:“你是怎么了?”
看了眼金思辰,莫心墨放下薅頭發的手,語氣略顯無力:“煩吶。”
“煩什么?”金思辰不解看她,將酒杯倒滿,一口一杯下肚,“你莫大小姐有什么可煩的?錢不缺,男人不缺,不明白你有什么可煩的?”
莫心墨沒說話,端了酒杯喝了酒,酒入喉,火辣辣的燒得難受。
以前嗜酒如命,現在倒是覺得這玩意兒沒勁,只覺索然無味,將酒杯放下。
莫心墨托腮看著舞池中扭動身體的人,“在想一個人,不知道他怎么樣了,事情處理好了嗎?我該不該主動聯系他……”
“不是。”金思辰打斷莫心墨,一臉不解的看她:“誰啊?”
莫心墨把玩著酒杯,聲音慢條斯理懶懶的:“前任。”
聽了她的話,金思辰虛抹了一把冷汗,“既然是你前任,還想他念他,就回去找人家唄。你莫大小姐吃回頭草,他們鐵定高興得不得了的。”
“不是他們。”莫心墨話說了,人往沙發一靠,整個人散發出來一股子的消沉:“他們還不配跟他相提并論。”
聞言,金思辰是徹底懵了,“誰啊,這么大魅力?讓你莫大小姐說出這種話來。”
莫心墨看了眼金思辰,“說了你也不知道,也不認識,也沒有印象。”
“那可未必。”灌了自己一口酒,金思辰似是想到了什么,問她:“是那個給了你樹藤編織手鏈的男人,叫第五乜的?”
他后來特意讓人去查過這個人,奇怪的是,查無此人。
莫心墨掃了眼金思辰,遞給他一個你小子不錯的眼神,“是啊,可不就是他了。”
金思辰掃了一遍大腦記憶,很確定是真沒見過這個人,也沒聽過這個人。
但是莫心墨這里,不可能憑空捏造一個沒有的人出來折磨自己,所以……
“你什么時候跟人家談戀愛的,我怎么不知道?”
以往交男朋友,他是必定第一個知道的。
現在倒好,知道瞞著他了。
只是,他們時常膩歪在一起喝酒,怎么就不知道這個叫第五乜的,誰家少爺啊?
“一個星期前。”話說了,莫心墨摸了煙和打火機,煙點燃抽了一口,莫心墨道:“才在一起一個晚上的時間,第二天就給分了。”
“你甩人家的?”
“他不要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