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思辰看了莫心墨,有那么一瞬間是真的懷疑小祖宗這話的真實性。
以她的外形家世,海王作風,根本沒有哪個男人可以拒絕她,不要她。
歷來只有她甩人,不要人的道理,哪有別人敢不要她的理。
那些男人見了她,眼都離不開她,恨不得二十四小時跟她膩歪在一起。
所以他第一時間是懷疑她這話真實性的。
可他也了解她,知道她不可能說這種不著邊際的話來忽悠他。
所以,究竟是怎么回事?
點了支煙,金思辰問她:“那個第五乜,誰家少爺,我怎么從沒聽說過這號人?”
聽了金思辰問自己的話,莫心墨點了支煙抽著,這一幕,真是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像是一切回歸原位,從新開始了一樣。
可是,他會像之前一樣,奔赴她而來嗎?
她想,不會了。
如果會,就不會抹去她的記憶。
吐了白色眼圈,莫心墨端了酒一飲而盡,“上次溫家壽宴,他代表第五繡送了壽禮。”
話說了,莫心墨道:“你雖然也去了,不過你應該是沒見到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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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見到了又如何,第五乜當時戴了面具,那張臉只露了下半張臉,神秘兮兮的。
聽了莫心墨的話,金思辰只覺得云里霧里的,“什么溫家壽宴他代表第五繡送了壽禮?你在說什么,我怎么不記得有過他這號人物啊!”
這要真的在溫家壽宴上出現過,他的人不至于什么也查不到啊。
所以,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聞言,莫心墨看了眼金思辰,看到了他眼里的困惑不解。
她愣了下,忽而笑了,抽煙喝酒,笑得眼淚順著眼角滑落。
她怎么能忘了呢,他抹去了她身邊人對他的所有記憶,唯有她機緣巧合還記得罷了。
抖了煙灰,莫心墨抬腕看了時間,抓起桌上的酒喝著,也不倒入杯里,直接就灌自己。
一瓶酒咕嚕咕嚕的喝完,她又拿了一瓶仰頭就喝,喝了一半,她側眸看了金思辰。
“你不記得他的,就是我,也是不經意間才想起他來。說來諷刺,我差點忘了他。”
將未熄滅的煙摁滅在煙灰缸里,莫心墨喝完瓶中剩下的半瓶酒。
許是覺得剛喝的兩瓶酒沒勁,她開了一瓶白酒,也不管金思辰,自個兒喝悶酒。
瞧她這副模樣,金思辰隱約覺得此情此景,似曾相識。
可是呢,他又想不起來究竟什么時候經歷過這一幕。
就在他胡思亂想之際,莫心墨那邊已經三瓶白酒下肚。
這位祖宗這是存了心要把自己往醉了灌,金思辰看得眼皮直跳,正要開口,一到聲音字頭頂上方響起……
“我記得你答應過我不碰酒不碰煙不來酒吧的,怎么,這么快就忘了?”
清朗聲音一響起,正灌自己白酒的莫心墨一怔,猛地朝聲音主人看去。
在看清人后,握著酒瓶的手一松,慌亂將酒瓶擲于桌上,趔趄起身,朝人走去。
撲進第五乜懷里,莫心墨卸下所有偽裝,小臉一垮,“我以為你不要我了的……”
她撲在他懷里,別提多委屈。
那副樣子,像極了被主人丟棄的流浪貓重回主人懷抱。
她抬起頭來,委屈兮兮的問他:“你還要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