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揚長而去,黎晚這才松了一口氣,看到傅逸寒心情欠佳,忍不住逗他。
“也不知道剛才那人準備了多少支票,萬一可以買下整個帝都的話,我可以考慮一下噠。”黎晚說話的時候,手指頭還去戳啊戳的。
傅逸寒挑眉,“你很缺錢?”他的資產,足以讓她從早上醒來就開始買買買到晚上不停歇的。
“不缺錢,缺戲,戲精的戲。”
傅逸寒揉揉黎晚的腦袋,“和他對上,你不怕嗎?”
路易爵的掌權人,何等威嚴,毫不夸張的說,他聲音大一點,就能嚇哭不少嬌滴滴的小姑娘。
至少黎晚在他這里,一直是屬于嬌滴滴的小姑娘這一類型的。
“有什么好怕的,不是有你在嘛。”
“我這樣,可護不住你。”反應指了指自己的腿,站起來都還很困難。
否則,他們可能會直接和對方剛上,而不是逃了。
“沒關系的,我護你!”黎晚霸氣道,“傅逸寒,我會護住你的。”
“好。”
……
傅逸寒和黎晚在冥海別墅足足待了一個月,傅逸寒的腿已經可以正常走路了,而這一個月內,冥州的局勢也在變化。
不少的公司居然都被一家擁有雄厚資金鏈的憶晚集團給收購了,憶晚集團的實力一下子逼近了冥州世家。
這讓世家的人紛紛傻眼了,危機感油然而生。
就連路易家也是,否則也不會任由傅逸寒在外不管。
又是一個月,爭斗連綿不斷,最后世家一致決定,既然不能打敗,何不共存。
南寧馨的生日到了,南家以此為理由舉辦了生日宴會,順便和四大世家的掌權人商議,邀請了憶晚集團的執行總裁。
對于這位還未在冥州露面過的總裁,世家人都很好奇。
冥海別墅,慕斯遠心如死灰,他面前的資料堆得高高的,要是塌下來目測能把他給埋了。
“我說傅逸寒,你大老遠的找我來,就是為了讓我學習?”怎么說都不相信啊。
傅逸寒突然聯系他,配專機接他來冥州,還特地關照他不要帶白露,他還以為是有什么好事想著他呢,結果是來看書學習的?
傅逸寒悠哉的捧著咖啡,“從今天開始你就是冥州憶晚集團的執行總裁,這是憶晚集團的重要文件,這只是十分之一,剩下的喬易還在準備中,一個星期務必熟透。”
“你說什么!”慕斯遠頭上一萬只草泥馬飄過。
“我不方便露面,靠你了。”
“不是,我說大哥啊,你沒事不如去壓榨你弟弟傅聽,找我干什么!”
“這么些年,你閑職做得有點久了,給你點壓力。”
“臥槽!你為什么不自己來!”
“我方便還用得著你?”傅逸寒捧著咖啡杯不放。
慕斯遠見他這模樣,還以為這咖啡是有多好喝。
“這什么咖啡,為什么我沒有,好歹我也要為你賣命,咋也不給我準備一杯?”慕斯遠拿過一本資料,看的眼花繚亂,整個腦闊都在疼。
“這個不行。”
“為毛,我為了我們的友誼都拼命學習了,你一杯咖啡都不給我?”
“這是我家小晚親手磨的咖啡,想喝你自己去磨。”傅逸寒說起我家小晚這幾個字的時候,眼角揚起的笑容絲毫不減。
“打擾了。”又是狗糧,慕斯遠嘆了口氣,一副斗敗了的公雞的模樣。
“怎么了?你不是和白露很好嗎?”
看不進索性不看了,慕斯遠盯著傅逸寒看。
長的是人模狗樣的,可傅逸寒自小就是個清冷的性格,他談起黎晚,話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