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像他。
“傅逸寒,你和黎晚之間,是怎么樣的?平時怎么樣相處的?”
傅逸寒放下咖啡杯,“告訴你,你就心甘情愿打工?”
“一定!”不告訴他,他也必須打工不是。
傅逸寒從來沒有給他選擇過!
“小晚于我,就是所有。如果沒有她,我什么都可以不要,包括自己的命。”
“……”慕斯遠傻眼。
他以為的愛情是男歡女愛,過過日子,從未上升到這樣的高度。
試問,如果白露出事,他做不到和傅逸寒這樣。
“至于相處,只要能見到她,怎么樣多好。她的小任性,小脾氣,在我眼中就是最可愛的,沒有人比她更好。”
“你說我的,我更糊涂了。”
“慕斯遠,你和白露不合適,你和長安已經錯過了。”
“靠,傅逸寒你這話我怎么聽都好像是孤家寡人了我!”
“是。”
“別以為你是病人我就不敢動手了,有本事我們打一架!”
……
門外,端著水果盤的黎晚快速逃離。
她剛才,聽到了傅逸寒的話,驚的差點沒端穩水果盤。
黎晚火速放回廚房,去沙發上看電視。
她都沒有注意放了什么電視,只是在那里發呆。
也許傅逸寒不經意的話,依舊揭露了一個真相。
或許傅逸寒真的只是因為她,才想不開的,壓根就沒冥州這邊什么事情。
黎晚的腦子很亂,最后得出的結論是走一步看一步。
回頭間,恰好看見傅逸寒下來了。
他的手落在扶手之上,邁著修長的步子緩緩而下。
黎晚嗖的一下站了起來,跑到樓梯口去扶傅逸寒,“怎么也不說一聲,我好扶你啊。”
“我沒事。”傅逸寒說著還是把手遞給了黎晚,任由她牽著。
“你腿還沒完全恢復,不能走太多。”
“我以為昨晚我已經讓你改正了這個想法。”
黎晚一愣,隨即明白了傅逸寒的意思,放開他的手就跑了。
傅逸寒看到她落荒而逃后,傻笑。
隨后他大步跟上,“害羞了?”
黎晚加快腳步,傅逸寒也絲毫不落伍,依舊跟上了。
“真害羞了?”
黎晚走到廚房,拿起果盤里的蘋果就堵住傅逸寒的嘴,“吃你的蘋果。”
傅逸寒咬了一口拿在手里,死皮賴臉的從身后抱住,“我更想吃你,可以嗎?”
“我還想打斷你的腿,讓你懷念下躺在床上不能動彈的感覺。”
“……”
這溫情的聊天沒法繼續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