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逸寒沒和黎晚一樣夸慕斯遠,“過會如果有人請你留下來,就答應。”
慕斯遠手里的蛋糕掉了,“不是,我只賣藝不賣身的啊!”
特么的,傅逸寒框他?
不是說好了,只是來打工的嗎?還要陪夜?
不會就是陪的剛才和他跳舞的那個女孩子吧!
那個自以為長得很好還眼高于頂的女孩子?
太特么可怕了!
他不要!
黎晚一口果汁差點噴出來。
傅逸寒更是一臉嫌棄的看著慕斯遠,“你值錢?”
“到底要我干嘛……”慕斯遠是真的不曉得咋整了。
黎晚幫傅逸寒解釋,“就是過會要是有人邀請你再來一場盛宴,記得答應。”
“噢噢噢,就這事,嚇死我了。”
黎晚倒是沒想到慕斯遠會說這話,“怎么了,和南小姐跳舞不開心嗎?”
“開心個毛線,她一副高傲的天鵝模樣,好像和我說話都是一種恩賜。”
“慕總,可見你還是弱了點,你也可以高傲的回擊過去!”
“哎,我就是個打工人,底氣不足啊!”
“會裝B就行了!”
慕斯遠也喝了一杯果汁,“我說傅逸寒,你家的小朋友很能說啊!”
瞧把他兄弟給迷的呀,眼神都在她身上,一點也沒移開。
吃的死死的。
傅逸寒絲毫不避諱的,把胳膊搭在黎晚的肩上,“你羨慕?”
慕斯遠,“……”
得,羨慕不來。
打開手機看一眼,那叫一個辣眼睛,全是白露的短信。
——斯遠,你去哪里了,怎么也不和我說一聲
——斯遠,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對不起我和你道歉
——斯遠,你在哪里,我能不能去找你。我保證不會打擾你,我只要看你一眼就可以了,行嗎?
——斯遠,斯遠
慕斯遠直接關了手機,這白露和瘋了一樣,消息不停,不轟炸的他手機沒電自動關機,是不會罷休的。
再看一眼傅逸寒和黎晚,兩個人相處的那么自然。
黎晚柔聲問傅逸寒,“腿酸嗎,給你揉揉?”
“好。”傅逸寒還真讓她揉揉了。
好在周圍夠黑,又有慕斯遠擋著。
傅逸寒靠近黎晚耳邊,“往上,往上,再往上一點……嘶……”
黎晚狠狠的掐了傅逸寒一下,“再開車我削你。”
“老婆,輕點,我疼。”
慕斯遠,“……”
沒眼看了,這狗糧的純香灑遍大江南北。
慕斯遠又喝了兩杯,似乎明白了點什么。
傅逸寒和黎晚,兩人相處的很自然。
沒有什么心機,在另一半面前,就是真實的自己。
而他呢?
和許長安一起的時候,連說句話的機會都少的可憐。
后來,稀里糊涂和白露一起呢,他總是怕的想逃跑。
白露的愛,讓他窒息。
亂想間,慕斯遠又喝了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