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看到沈秋山的樣子,章云惠再次噴笑了出來。
指著沈秋山,章云惠笑著說道:“我還從來沒有看到過你這樣的人,明明年紀不輕了,卻一副還沒有畢業的小男孩兒的模樣。
“什么年紀不輕了,我心里還很年輕好不?”沈秋山瞪了章云惠一眼,不高興的說道。
“知道,知道。”章云惠撒嬌一般的扭了扭身子,隨即看向小山山的位置,說道:“不止心里年輕,身體也很年輕。”
呃!
沈秋山下意識的向后撅了撅,身體向前傾去。
這滑稽的樣子讓章云惠更是笑的無法自抑,連睡袍有些分開也沒有在意,就這樣毫無形象的捂著肚子大笑起來。
沈秋山也笑了,想到自己剛剛下意識的動作,他也感覺到很好笑。
一陣大笑,卻是將之前尷尬的氣氛消除的一干二凈。
叮咚!
門鈴響起。
“誰啊!”沈秋山疑惑的問道。
“客房服務。”門外一個年輕的女孩兒的聲音響起。
“不好,我今天還要錄歌呢。”聽到這個聲音,章云惠頓時驚叫起來,“都怪你的劇本,我就想看一看,沒有想到看入迷了。”
看著章云惠慌慌張張的跑入洗手間,沈秋山自嘲的笑了笑。
“我這算不算是禽獸不如?”沈秋山也不知道自己的內心了,或者說,在章云惠面前,他的心硬不起來,不忍拒絕這個小妖精一樣善解人意的丫頭。
服務員收拾了空的酒瓶子和一些吃剩的食物就離開了,章云惠也隨后離開了。
不知道為什么,沈秋山卻感覺到心中有些空落落的。
“或許是和雅茜分開的太久了,我也是應該休息一陣子了。”沈秋山自言自語的說道。
但他清楚這也只能是自己寬慰自己吧。
就如同一句話說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沈秋山如今可以直接宣布息影,賺到的錢足夠他揮霍一輩子了。
可是其他人呢?
沈氏娛樂的員工,那些與自己一起打拼的兄弟姐妹們,還有自己的親人們,他們怎么辦?
沈秋山現在肩上擔負的還有百多人,百多個家庭的生活。
哎!
輕嘆了口氣,沈秋山搖了搖頭,暫時不去想那些煩人的事情。
……
通海縣,夾蛋峰。
三個曾經在這里吃住十多天的家伙又來了。
與十幾天前不同,錢森的精神好了很多,但臉上的滄桑卻比之前更加濃厚。
沒有任何停頓,錢森換上了義肢,裝上了血袋,拿著手持攝像機直接就攀爬上去。
“山哥,我感覺錢大哥有些不對勁,他好像深入自己的角色無法自拔了。”吳迪有些擔心的看著錢森的背影,小聲的說道。
沈秋山也感覺到了有些不對,錢森的狀態與他腦海中電影中的形象一般無二,甚至還超越了,可是在平時的生活中還是這種狀態,那就真的有些不妙了。
“他不是一直在醫院修養嘛?”沈秋山問道。
“兩天,錢大哥只在醫院修養了兩天,然后對我說找一找角色的感覺,他居然申請進入到精神病院區,將自己關在一個懲罰用的小黑屋中,足足三天后才出來。”吳迪臉色巨變,現在想起當初他接錢森離開小黑屋的時候的那種感覺,就有些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