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晚宴,一切菜品全部由HG酒店提供,所以此時,后廚里一個人也沒有。
“你非要這個樣子,才能正常說話嗎?”
桑暖除了把腦袋抬高以外,根本就不掙扎,任由祁飛攥著她。
“跟我走。”
她翻了個白眼。
“要我說多少遍,等我四個月,我現在不能離開。”
“不行!”
祁飛驀的收緊了攥住桑暖胳膊的手,大有要把她的手臂生生擰斷的意思。
“嘶……你輕點!”
“現在跟我打起來,你未必跑得掉,外面數十部攝像機,自此之后,你行蹤暴露,我有能力讓你一輩子無法踏上華國土地!”
祁飛頓了2秒,松了松手,“算我求你,他快不行了。”
“不行個大頭鬼,我跟你說了那么多白說了嗎?
你怎么跟上輩子一樣,倔得跟驢一樣呢!”桑暖氣憤!
祁飛一愣,定定地看著她,沒有說話。
桑暖白了她一眼,沒好氣道:“你今天能來找我,想必已經把我所有的資料都查清楚了吧。
包括,我給你的那管血。”
祁飛瞳孔猛得一縮,逼近道:“你到底是誰?”
“上輩子,你就在瘋狂地給他找供體,你恨不得見一個人就把他拉到醫院去做配型。
可惜,你足足找了10年,都沒有找到合適他的心臟。
我也不合適。
RH陰型AB型血的健康供體心臟可遇而不可求。
我說的對嗎?祁飛。”
聽言。
祁飛被震住了。
她不可思議看向桑暖,就聽她繼續又道:“上輩子,你是自殺死的,因為,你在監獄里收到聶風去世的消息。
那天下著小雪。
等我發現你的時候,你血都流干了。”
心臟、血型,還有聶風的真名。
這一切的一切,不是組織內部的高層,不會知道。
桑暖只是一個剛過18歲的大學女生,連華國都沒有出過,她與組織內高層絕不會有交集。
還有,她說上輩子。
祁飛放開桑暖。
“既然你知道他病情嚴重,為什么不能現在跟我走?”
桑暖揉了揉發麻的手臂。
“我雖然沒有見過聶風真人,但上輩子,你大致跟我說過他的病情。
他的心臟病非常的嚴重,除了心房發育不全以外,還有心室狹窄,心臟瓣膜缺損的問題。
一次手術解決不了,而且需要長期調理。
你必須等我四個月。
為了他好。”
祁飛還要堅持,桑暖直接說道:“我給你個方子,拿去給他喝,一直到我四個月結束這邊兒的事,我跟你走。”
祁飛沉著臉,想了快一分鐘,這才勉強點了下頭。
“但我這四個月要一直跟著你。”
桑暖震驚了,“你要怎么跟,老大,我在做節目啊,選秀節目,到處都是攝像頭,你不怕暴露了?”
祁飛冷哼一聲,“那你別管,我得看著你,誰知道你會不會跑了。”
桑暖:……
這一世的師父她老人家,真難說話。
“那我朋友怎么辦?”她看著暈倒在一堆白菜上的林燦說道。
祁飛從衣服里掏出一個小瓶,“給她聞聞,馬上醒。”
說完,一個閃身,從后廚后門消失了。
等桑暖領著臉色發白的林燦出去的時候,外面已經開始上菜了。
趙乾見桑暖來了,揮手招呼她過去坐。
秦渺看著她冷哼一聲。
她就知道,趙乾那位置八成是給桑暖留的。
林燦推了桑暖一下,“你去吧,我們班學員給我留位置了。”
“嗯。多喝點水,會緩解一下。”
桑暖走到趙乾身邊剛一坐下,就聽到四周有學員嚷嚷,“唉,你們看,是他,剛才在門口那個男人,我都說了吧,他跟hotel的工作人員穿的不一樣。”
桑暖尋聲看過去,隨即一愣。
怎么是俞松。
她剛才跟林燦到餐廳的時候,啥都還沒看清楚,就讓祁飛抓到了后廚。
裴澤寒搞什么?
怎么俞松都來了。
不等她把頭轉回來,就聽到剛才說話那學員又道:“秦渺,你跟裴澤寒關系那么好,有沒有見過他呀,小哥哥長得好帥,我想問他要電話。”
一語落地,四周響起了曖昧的起哄聲。
聞言。
桑暖臉上表情一凝,緩緩轉頭,看向秦渺。
“你跟裴澤寒關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