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老爺子呼吸一滯,手中的龍頭拐杖都差一點讓他給捏碎了。
這個桑暖,比他想象中難對付的多!
整個大廳陷入詭異的沉默中。
裴老爺子不說話,誰也不敢開腔。
禿頭男自知理虧,一臉頹敗地搡開旗袍女,拔腿就往裴老爺子面前沖,還想再求。
“送客!”
裴澤寒一聲令下,黑衣保鏢直接攔住禿頭男去路。
“王總,請吧。”
禿頭男看著不高,卻委實有些重量,保鏢竟然一下沒有推動他。
“裴老爺子,這真的只是一場誤會,她在背后說裴總的壞話,跟我們王家沒有關系啊。您要怎么才能消氣,我現在就跟她離婚,從此以后,她不再是我們王家人!”
一聽要把她掃地出門,旗袍女瞬間抓狂了。
“王進程!裴家背后那些個爛事不是你昨天晚上當笑話一樣給我說的嗎?
我一個深宅婦人,從哪里去知道這些上層的八卦!
話是你說的,現在出了事兒卻怪我!
當年,要不是我爸資助你第一筆起始資金,你現在還在你家那個山溝溝里放羊呢!
你個忘恩負義、負心薄性、豬狗不如的畜生、人渣!
現在想把我撇開,沒門兒!”
旗袍女激動到五官扭曲,手腳并用從地上爬起來。
“桑暖,我告訴你,在衛生間里我只說了一部分,還有一部分,你想不想聽?
我現在就當著大家的面兒,把裴家背后所有的事兒都抖落出來。
你不是說誰在背后嚼你老公舌根子你就要懲治他嗎?
那你就把所有的賬全算到王家頭上去吧!”
除了滿嘴的鮮血看著略有些猙獰,旗袍女一臉視死如歸的無畏。
“你給我住嘴!”禿頭男沖上去,拉過旗袍女一巴掌堵上了她的嘴。
旗袍女各種掙扎,長長的指甲在禿頭男臉上又抓又撓。
場面一度混亂得像菜市場攤販搶攤位。
“放肆!我裴家也是你們能撒野的地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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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老爺子氣到破音,拐杖杵在地上咚咚咚的跟打鼓一樣。
“都給我住手!今天是裴老爺子補過壽辰,你們這樣像什么樣子!”
人群里忽然傳來一道低沉而沙啞的威嚇。
聲音雖然不大,卻自帶一股震懾人的威壓。
那人從人群中走出,約莫5、60歲的樣子。生得劍眉星目,一又鷹眼透亮鋒利!身材高大壯碩,黝黑的皮膚,再配上那通身的殺伐氣息,讓人本能畏懼,不敢靠近。
廝打在一起的兩人頓時停了手。
這個面相,好熟悉啊。
桑暖不由得多看了那人幾眼。
“阮兄,真是對不住,讓你看了笑話。”裴老爺子硬扛著一張笑臉招呼來人。
那人一揮手,示意沒關系。而后來到那禿頭男和旗袍女跟前。
“王總,剛才是你自己說,此事要是你們不對在先,絕不糾纏的,現在是如何?
想要破壞裴老爺子的壽宴嗎?
我們阮家雖然在京都沒什么名氣,也不從商,但,遇到這種不平事,我們阮家還是要管一管的。
阿澤算是我的侄兒,他的太太自然就是我的侄媳婦。
現在你們王家一欺就欺了他們兩位。
我這個做叔叔的,可沒那么大度。
現在,要么你帶著你太太離開。
要么,我今天來的時候,帶了幾個部下,讓他們護送你們夫妻二人去警局里喝杯茶,你覺得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