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總,我們怎么辦?”
俞松望著一大片草坪盡頭處的建筑,一時間沒了主意。
倒也不是不能硬闖。
只不過,那建筑里住的是那位是什么來頭?外表看起來斯斯文文,實際上,神經病一個。
典型的披著人皮的怪獸。連狼都算不上。
狼還知道不咬自己人呢。
他連狼都不如。
這里看起來一片祥和,誰知道,哪個犄角旮旯里有多少重型機槍正瞄準了他們主仆倆的腦袋。
裴澤寒眼皮也不眨一下,“俞松,自從回國之后,你倒變得不像你了。”
俞松聞言緊了一下方向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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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總,這里不是M國。”開槍犯法。
“沖過去。”
俞松皺了下眉,也就考慮了2秒鐘時間,而后一腳踩下油門,飆了出去。
與此同時,四面八方藏在暗處的機槍對著銀黑色庫里南一通掃射。
子彈打在車身上,發出嘭嘭嘭的巨響。
俞松面色不變,顯然曾經有過多次被槍擊車身的經歷,車子并未走直線,蛇形彎道的走法,讓車身避免了最起碼一半以上的攻擊。
等他把車子開到別墅門前。
價值八位數的庫里南已經被打得不成樣子。
別墅管家從容來到門前,為裴澤寒打開了大門。
車子駛了進去。
管家在一邊兒等著,仿佛清楚裴澤寒是為何而來,面無表情將人引入了別墅。
“我們大少爺還在治療,請客人耐心等候。”
說罷,有傭人為二人上了茶水。
之后,管家帶著傭人盡數離開了別墅。
俞松起身,將別墅客廳細細摸排了一遍。
“裴總,沒有針孔,也沒有竊聽器。”
“嗯。”
裴澤寒淡淡應聲,端起茶,抿了一口。
“裴總!”
俞松想制止他,已經來不及了。
裴澤寒遞給他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他不敢在這兒動我。”
他很確定,桑暖還沒有離開。
在這里動他,讓桑暖看到了,別妄想他寶貝兒會幫他治那個死人病!
他必死無疑。
裴澤寒這么想著,時間便過去了半小時之久。
茶都涼了,也沒看到有人來招呼他們。
從客廳這個角度看不到樓上的情況。
裴澤寒起身,朝樓上走去。
剛走上二樓,就聽到——
“風哥,我的衣服你放哪兒去了?”
裴澤寒面色瞬間一寒,朝著聲音傳出的方向大步走了過去,提膝便是一腳,白色雕花木門嘭的一聲,連門鎖帶門框直直朝房內倒了下去。
露著多半截白花花的大腿,裹著白衣浴袍,頭上裹著白色毛巾,吃驚到表情失控的桑暖驟然闖入裴澤寒視野中。
“你怎么來了?”
裴澤寒也不知道他這一刻是什么心情,只覺得心底像是被人強行塞進來一顆沒熟的檸檬,快酸死了。
“你衣服呢?”
他踩著已成尸體的木門,大步朝桑暖走了過去。
“啊?”
桑暖一時反應不過來,人已經讓裴澤寒抱著咣咣咣的朝樓下走去。
“喂喂,你先放我下來,不是你想的那樣。”
裴澤寒這個反應,多半是誤會了。
可得說清楚了。
他倆才好上,她可不想,她重生后的第一場戀情連24小時都熬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