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小貝勒爺的話,顧柏衍還點了點頭。
雖然知道小貝勒爺,就是故意要看他笑話。
但是,難得他說了一句,和他想法一致的話。
送刀就是代表著要一刀兩斷,是個人都會這么想。
“送刀就是要一刀兩斷,對吧?”
“他說的就好像,我理解的說的,就都是無理取鬧似的。”
“誰說你無理取鬧啊?刀不是顧先生買的么?”電話那邊的小貝勒爺笑著問。
聽了小貝勒爺的話,顧柏衍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說了什么。
“當然是我買的。”顧柏衍說完就直接掛斷了通話。
“先生,現在過去么?”身后的月白問。
“嗯,二哥沒說什么事么?什么事不能電話說,非要去他家。”顧柏衍蹙眉道。
“二爺沒說,三爺也會過去,時少沒說去不去。”
月白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時間,說道。
“現在過去,貝樂沒再跑出去吧?”顧柏衍問。
“沒有,就是今天杜佟羽去了,拎著很多吃的。”月白如實回道。
“他爹媽都不管他么?天天逃課,像話么?”
顧柏衍有些生氣的說道,他們家那個貝樂,就是招人。
月白沒說話,他能說什么,以前貝少上學時也是這樣,也沒見先生管過。
作業寫不完,先生還幫著寫,寫了不說,還被老師給發現了。
還被罰在學校走廊里站著,這事先生大概是都忘了。
寒舍
顧柏衍來的時候,喬湛北和時戰已經到了。
走近才看到他二哥坐在沙發上,確切的說是窩在沙發上。
“來了,坐,看什么呢?”商書寒開口道。
只是開口說出的話,聲音沙啞。
“這是怎么了?嗓子發炎了?”顧柏衍蹙眉問。
“嗯,跟咱們那個逃婚的二嫂上火了,這不就病了。”時戰笑著說。
“小五。”喬湛北冷冷的看了時戰一眼,發出警告的一聲。
“我說的是事實啊,本來就是因為二嫂,還不讓說么。”時戰委屈道。
“二嫂又怎么了?又被拍到和別的男人擁抱了?”顧柏衍不太高興的問。
他二嫂這人怎么說呢,太有主意了。
這樣的女人,你和她談戀愛行,千嬌百媚,又颯又野。
挺勾人的,尤其是勾他二哥這種悶騷男。
但是,一說結婚,她就慫了,嚇的躲的遠遠的。
但是,想他二哥了,又偷偷跑回來,床上哄哄他二哥。
這每次逃跑的事,也就做沒了。
攤上這么個女人,鬧心不鬧心。
偏偏他二哥還從最初的避而遠之,到現在深愛不可自拔。
感情這個東西,真的是一動了就要被它所傷。
愛情即便是甜蜜的,那也是裹著玻璃碴子的。
“老四。”喬湛北又看了顧柏衍一眼。
一個個的怎么都這么不懂事,非要往二哥的身上扎刀子么?
都知道能讓他們二哥這樣的,也就只有二嫂了。
“都是自家兄弟,有什么不能說的啊。”時戰站在他四哥身邊,對著他三哥說。
時戰就是典型的墻頭草,只要有人和他是一個觀點,他立馬就會倒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