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湛北看了他們兩個一眼,沉著臉轉過身去。
“沒有被拍到什么,就是她前兩天跑回來一次,睡完我就又跑了。”
“而我這就是普通的發炎,和她沒關系。”
商書寒淡聲笑著回道,只是因為臉色不好,說話又是有氣無力的,讓人看了就很心疼。
商書寒的身體不算太好,一年總會生個兩三次病。
一般的感冒發燒,都會讓人感覺像是生了一場大病。
“我是別人不服,就服二嫂,這把他二哥當什么了?”
“想要解決一下就飛回來,做一晚,爽完了就跑,還特么的不用給錢啊。”
時戰說完,就被喬湛北給打了一下頭。
“你能閉會嘴么?”喬湛北氣道。
就時戰這張想說什么就說什么的嘴,真該給他縫上。
一直都是這個樣子,和他說過多少次了。
不要每次想說什么就說什么,這樣會惹麻煩。
可是,他就仗著有人給他收拾爛攤子,從來都不理會。
現在對著自己的二哥,也能打趣了,一點規矩都沒有。
“三哥說的對,就算這是事實,你也不能說出來,閉嘴。”顧柏衍沉聲道。
顧柏衍的性子就是,他心情不好的時候,嘴就比較損。
一般是他不痛快了,那么大家就都別痛快了。
喬湛北真想把他們兩個人的嘴都給縫上。
一個個的都不聽話,沒有一個讓人省心的。
不管長多少歲,都是小孩子的心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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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你們都坐下吧,都不聽話。”
商書寒笑的有些無奈,老四和小五說的沒錯。
衛子慕睡他都不用給錢的,還睡的很爽。
喬湛北顧柏衍和時戰都坐下了,兩個小的,雖然會打趣自己的二哥。
但是,該聽話的時候,還是會聽話的。
“老四,你和小樂現在是怎么回事?”商書寒看著顧柏衍問。
“嗯?就那樣唄。”顧柏衍淡聲道。
“什么叫就那樣?程伯說你們好像和好了,怎么回事?”商書寒喝了一口水,問。
“明天,不,一會就讓程伯來二哥這里當管家吧!”顧柏衍笑著說。
程伯這還真的是,家里有一點風吹草動,他就會立馬告訴二哥。
其實他也明白不程伯為何這樣,那是因為在程伯的心里。
他們幾個兄弟中,最靠譜的就是二哥了。
二哥又是什么心都操,程伯有事自然是先找二哥。
“等你和小樂好好的在一起了,我就把程伯接到我這里來。”
“我還喜歡程伯呢。”商書寒嚴肅的說道。
“他才不會來,他可舍不得貝樂和孩子。”
顧柏衍太了解程伯了,現在他這個主人在家里,已經沒什么地位了。
就連浪草和左左都排在他上面了。
“行了,先別說程伯,說你和貝樂是怎么回事。”喬湛北不耐道。
“就那樣唄,等他考完試,我就把他接回來。”
“現在他住的那個地方,上學還挺方便的。”顧柏衍低著頭說道。
“你別和我說,你之前鬧那么一出,就是為了讓小樂上學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