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重重的呼出一口氣,還好管用。
要不他就得讓顧柏衍叫救護車,送貝樂去醫院了,還瞞什么瞞了。
當白墨又給貝樂扎了一針,擠出血后。
貝樂說了一句,“哎,我艸……”
真正體驗了一次,不能說話的感覺,貝樂覺得自己要瘋了。
白墨捏著手里的針,呼出一口氣后,也沒顧得那么多,直接癱坐在地上。
“具體什么感覺?”白墨問。
“下午的時候,就感覺胸悶呼吸不暢,手心腳心都麻痛。”
“然后,就是肌肉發緊,縮著的疼。”
“再然后,我就感覺,手臂腿都是僵的,不能回彎。”
“再就是給你打電話,就不能說話了。”
“每一個新的癥狀,來的都很突然。”
貝樂說完指了指,桌子上的水杯,對著白墨說了一句,“水。”
和白墨也就沒什么好客氣的了,她這會口渴的很。
但是,卻沒有力氣自己去拿了。
白墨起身去拿過水杯,直接送到了貝樂的嘴邊。
貝樂喝了一杯水,還是渴,白墨又給她倒了一杯。
“應該是什么毒素,就在你的血液里,不會要你的命,但會讓你……生不如死。”
“我的朋友說,現在有很多物種,都是我么所不知未見過的。”
“但有些人會知道,繼而加以利用,這樣的物種,多存在于原始森林或是熱帶雨林。”
“當然,也可能是深海生物,總之就是我們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
“他的意思是,他們探知研究的領域有限,所以,用你的血液做分析,是很受局限。”
白墨的話貝樂聽的明白,也就是說他的朋友,未必能查處原因。
那么關鍵就在于貝南恒了。
“要不要和顧柏衍說?你這樣的狀況,隨時都會出問題。”
“今晚我過來,都很唐突了,再有一次他也會懷疑。”
白墨是傾向于把這件事,告訴顧柏衍的。
畢竟他不能隨時在貝樂的身邊,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怎么辦。
“再過幾天再說吧,用針扎放血有用是吧?”
貝樂看著白墨指尖夾著的針,問。
“我也是隨便試了試,有用。”
白墨拿出一個小針盒,然后,告訴貝樂應該往什么地方扎。
“如果再出現這個狀況,一有感覺,你就先扎上,別等動不了了,想扎都拿不住針。”
貝樂現在不想告訴顧柏衍,那么白墨只得讓她,自己顧全自己了。
“嗯,謝了,白哥。”
貝樂知道自己和白墨,說多少次謝謝都沒用。
對白墨的感謝,豈是一聲謝謝可以還清的。
“關于你頭部的問題,現在也說了吧。”
“你今天的這個癥狀,和你的頭部沒關系,就是和你手心的紅點有關。”
白墨揉了一下自己的頭,疼的厲害。
他真是想不明白,貝樂這么好的一個人,怎么就不能有好身體。
偏偏要受這樣的罪,本以為上次心臟的病好了,就不會再有問題了。
貝樂看著白墨,知道他為自己的病憂心了。
這就是她不愿意看到的,不單是白墨,還有顧柏衍,還有別人。
“我是腦子里長東西了吧?”貝樂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