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明笑道:“以我愚見,三萬陷陣軍,不妨借予大皇子一萬五,借予三皇子一萬,至于許六安,則只借五千,且出工不出力。”
“明白了。”
楊越點頭,于是就這么下令,關猛領一萬五去蠻州支援大皇子,李沖領一萬去燕州支援三皇子,張云則令五千人去羽州支援六皇子。
并且暗示張云不要太給力,慢慢拖就行。
如果整個東北,是許一安和許三安做主,那么楊越將高枕無憂,將來打天下時候也容易利用弱點擊敗他們。
……
回到州牧府。
楊越在光州贏來一百八十八株櫻花樹時,回來便將其種在了州牧府里,并請彩虹樹族的金丹強者為其增熟,讓它快速長到成年般地高。
這種櫻花三四月開放,現在是秋天,僅有黃色的葉子,許多樹枝光禿禿的,不過,這也夠了,楊越開始期待明年滿府櫻花盛開的場景了。
“現在,我只有兩件事,一是和師尊商量尉遲玄的事,二是研究生命玄奧,盡快為姐姐治好腦疾。”
當務之急是第一件,楊越這兩天請師尊來曦城議事,算算時間,也該到了。
州牧府的前院很寬闊,前堂仍舊作為辦公地點。
而大門往西處,一座類似東冶城‘白房子’的新建筑正在建造。
比原先的大兩倍,這次楊越不叫它白房子了,而叫‘白櫻館’,周圍種上了一大圈的櫻花樹,明年,這周圍一帶景色將極為漂亮。
楊越進入內院。
庭院花圃中,孔蕓正靜靜觀賞者一眾菊花,于金黃繽紛中亭亭玉立。
楊越的眼神柔和了起來。
“夫人。”
他走去,目光落在少婦七月大的肚腹,溫聲道:“孩兒還好吧。”
或許孔蕓正在陷入沉思,沒有注意到有人接近。乍聞楊越呼喚,懵然抬頭,正見楊州牧頭戴白金螭龍冠,身穿冰蠶紫玉袍走來。
不得不過,哪怕是已經看過千百次。再次相看,仍舊有股驚艷感。
孔蕓眨了眨眼,她忘了回答楊越的話。這時楊越已經走到她身邊,也不在意孔蕓沒有恢復,他的注意力已經被孔蕓腹中胎兒奪走,懷著微微興奮的心,楊越身體自然蹲下,側耳貼在她肚腹上:
“咦,孩子好像在睡呢,都沒有踢。”
聽了一小會兒,楊越笑著抬頭道。
孔蕓低頭看著初為人父的青年笑臉,心頭一暖,道:“也不是,你不在的時候,他經常踢。”
“這樣嗎。”楊越笑了笑,隨即站起身來,拉著孔蕓的手坐在花圃后的石桌前。
兩人聊著孩子,聊著光州的事,互訴衷腸,說實話自楊越從進入古魔森林起,夫妻兩已經有兩個多月沒有好好聚在一起了。
說實話,孔蕓很孤獨。
這種孤獨掩飾不了,心思細膩的楊影帝很明顯能從愛人的眉角、臉上,瞥見一閃即逝的失落、哀怨。
只是很體貼地沒有說,不代表心里不憂傷。
楊越很心疼,他坐在孔蕓身邊,道:“我再古魔森林時,在光州時,很多次夜晚都很想你,做了兩首詩,你要不要聽聽。”
“好啊好啊!”文藝少女瞬間抬起了頭,眉目里溢著期待的神色。
楊越的詩才已經毋庸置疑,她最喜歡聽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