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還好君澤楓走了,不然被發現就完蛋了。
“小小姐,過幾日就是小少爺去軍營的日子了,小小姐不多過去陪陪小少爺嗎?”丫鬟小玉問道。
白幺幺準備起身換一套衣服,但是這個時候小玉又出聲了,“小小姐,你這房間里怎么一股子血味呀。”
白幺幺一聽,心里一咯噔,完了完了,昨天給君澤楓擦完血跡之后也忘記通風了。
“啊…這個……”白幺幺支支吾吾的。
小玉以為白幺幺是害羞不敢說,在白幺幺耳邊說著,“小小姐,是不是來葵水了。”
聽到葵水兩個字白幺幺想了一下,這好像是月經?然后就連忙應了起來,“對對對,這不昨天晚上來的嘛,然后不小心弄身上了,可能味道有點大吧。”
“那小姐在房里等著,我去給你拿白巾來。”小玉說著就往門外跑去了。
“白巾?白巾是什么啊?”等小玉走了之后,白幺幺在念叨。
突然屏風后面傳來一陣咳嗽聲,白幺幺一個機靈,跑去屏風后看,“不是吧,君澤楓你怎么還沒有走啊?”
白幺幺一直以為君澤楓走了,剛剛還好小玉說什么葵水之事…這簡直有點尷尬。
“你看我這樣子走的了嗎?”君澤楓讓白幺幺看自己身上的傷,的確不僅手上受了傷,連腿也是傷的十分嚴重。
“可是…萬一被發現,你可就完了。”白幺幺眉頭微皺。
君澤楓看著他,“你不怕被發現傳出去你房里有一個男人,對你的名聲不好嗎?”在君澤楓眼里一直以為一個女子的名聲可是比命還重要。
而自己的母親就是因為這樣含恨而終的,在他的潛意識里,每個女人都如此。
“怎么?難不成以你現在的狀況還能對我做什么嗎?”白幺幺完全沒有想過在古代女子的名聲和清譽是何等重要。“我給你說,今天晚上你必須得走。”
白幺幺下達了最后的期限,畢竟自己房間里老是有一個人自己行動也不方便。
“好,你拿筆墨紙來,我寫一封信,你且帶去臨安王府,到時自有人接應。”君澤楓答應她今晚就走。
“臨安王府?你是臨安王府的人?”白幺幺猜測,其實自己心里還有一個猜測,那就是他便是臨安王,但是也沒有說出來。
“不是,你莫多問,只管照做就行。”君澤楓看了她一眼。
白幺幺也不多問,沒一會就將東西拿給他,看著他拿著筆在上面寫字,自己想要湊近看一眼,但是都被君澤楓的眼神給嚇回來了。
“切,小氣鬼,不就看一眼嘛。”白幺幺雙手抱胸,內心腹語道,讓我看我還不看吶,真是的。
很快君澤楓就寫完了,將信紙裝到一個信封里,拿給白幺幺。白幺幺就拿著信封左看看右看看,“不要想著把它拆開。”君澤楓警示道。
白幺幺就白了一眼君澤楓,然后將信封收進自己寬大的袖口。
“小小姐,小小姐。”門外傳來小玉急促的聲音,聽這聲音,應該是跑著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