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府,后院內。
夜色下,張繡有些糾結。
這女人多有時候也不是好事啊,這洞房花燭該去誰房里呢?不去的是不是不太好?可大被同眠這些人又不愿意。
欸!難受,還是別人老婆好。
“算了,先去看看蔡氏吧。”張繡遲疑說道,蔡氏畢竟還懷著自己孩子,而且已經七個多月了,需要關懷一些。
沒走幾步,一間廂房外。
房內火燭搖曳,張繡臨近,準備推門卻發現里面竟然被反插上了。
“夫人,洞房花燭夜你插門干嘛?”張繡苦著老臉道。
“妾身懷有身孕,不能伺候夫君,夫君去其他幾個妹妹那邊吧。”蔡氏聲音依舊冷冽,可卻多了一絲溫和。
“額!那我進去看看總成了吧?”
“不用,妾身已經睡下了,”蔡氏說完,將火燭吹滅。
“額!”寒風中,張繡獨自凌亂,“算了,去月英妹子房里睡。”
想到這,張繡快步走著。
不一會,望著眼前那黑乎乎的廂房,張繡傻眼了,還特地左右瞅了瞅,確定沒走錯。
丫的,這太過分了吧?
洞房花燭夜沒等自己夫君回來就熄火睡覺?月英妹子也忒不厚道了吧?
“咳咳,夫人開門。”
張繡打了個哆嗦,大晚上遭罪。
床榻上,黃月英躺著,她過來之前自己父親特地交代過,新婚之夜不可爭寵,畢竟木秀于林風必摧之。
若她爭寵,其余獨守空房的恐怕不會讓她好過。
想到這,黃月英撇嘴道:“夫君,妾身睡下了,你去其他姐妹房里吧!”
“臥槽,又來?”
張繡臉都黑了,這大冬天的,就不能讓你夫君我先進去暖暖被窩?這也太坑自己夫君了吧?
“夫人,**一刻值千金,快開門讓夫君好好寵幸你。”
聽著張繡露骨的話,黃月英臉頰發紅,輕碎了口,旋即道:“夫君若想寵幸妾身,明夜再來吧。”
今夜她死活不能給張繡開門。
聽著黃月英悠悠的聲音,張繡吧唧下嘴角,無奈,這大晚上自己好歹也是個新郎官啊,卻以寒風相伴。
想著,他奔糜貞的房間走去。
他到不信了,今天難不成睡不到媳婦?大不了今天晚上自己獨守空房手做妻。
不一會,糜貞房外。
房間動火通明,隱隱倒影著一道倩影在來回踱步。
張繡欣喜,嘿嘿,還是糜貞給力嘛,知道自己大晚上冷,在等自己過來。
上前,張繡推門紋絲不動。
這次很淡然的抿了抿嘴,他習慣了。
年紀輕輕,他承受了自己本不該承受的痛苦。關鍵他還不能說自己是被拒,然后才過來的。
畢竟說出來讓她們怎么想?
“夫人,開門啊!”
“夫君,今日大喜之日,你當多去陪陪其他幾位姐姐,等來日再來陪妾身便可。”糜貞低聲道。
她糜家勢力不小,可相對蔡家、黃家這些真正世家,卻又差了些火候,她可不敢與之爭寵。
“夫,夫人,為夫喝多了,外面天寒,你先開門讓我喝杯熱茶解解酒。”張繡故作酒醉的聲音說著。
誰能想一代槍王,竟然如此悲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