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家主的官威可不小。”
不知何時,談大師走到了他們這邊。
他不滿的看著涂胡,一個眼角余光都未施舍給張娜娜。
或者應該說,談大師是不屑同她交談的。
談大師見過蔣大小姐,對于她行的義舉也頗為贊賞,因此對小三上位的張娜娜壓根就瞧不上眼。
涂家這些年也逐漸走下坡路,玉石大會原先是不打算給涂家發邀請函的。
以涂家如今的地位,壓根就沒資格收到這張邀請函。
只是礙于涂老爺子的情面,這才答應給發最后一回。
張娜娜嫁進涂家才兩年,今年也是第一回參加玉石大會,因此對眾人備受欣賞的談大師沒有半點了解。
她瞧著談大師,腦海里逐漸有了印象,語眸色有些詭異:“我記得我見過你。”
擰著眉頭想了半天,終于想了起來。
那時候張娜娜明里暗里提醒了好幾次,涂胡都沒想同蔣大小姐離婚。
她一時不岔,心里郁結,便光明正大找上了涂家別墅。
那一天蔣大小姐正好在家。
張娜娜如愿進了涂家大門,見到蔣大小姐同一個老者在客廳交談。
她只不過好言相勸,讓蔣大小姐別占著茅坑不拉屎,乖乖把涂家夫人的位置讓出來,別搞得大家臉面無存。
剛把自己的來意說清楚,就被蔣大小姐旁邊的老者給斥罵了一通,并且令人把自己趕出了涂家。
讓張娜娜在涂家傭人面前丟了一回大臉,讓她恨得咬牙切齒。
張娜娜看著面前的談大師,一時氣從心上來。
那個多管閑事的老者就是談大師!
就算他臉上化滿了灰塵,她這輩子都不會忘記這張臉!
當初那會兒,她還只是一個名不正言不順的情人,說話都沒有底氣,只能白白吃了那個啞巴虧。
可是現在,她已經同涂胡領證,是名正言順的涂家夫人,面對談大師時,已經底氣十足。
張娜娜看著談大師的眼神充滿了挑釁,眼尾微勾,惡意滿滿的道:“怎么只有你一個?蔣大小姐呢?”
談大師“哼”了一聲,壓根不想搭理對方。
只是沒好氣的朝涂胡說道:“你的眼光真是越發差勁了。”
談大師跟涂家老爺子是舊相識,因此,對涂胡的話語中,都充斥著長輩的不滿。
當初涂胡向蔣大小姐提出離婚,談大師還專門找了一回涂胡,極盡所能的勸說,誰知那一番話還是喂了狗。
涂胡也自知理虧,弱弱的喊了一聲:“談叔。”
談大師冷冷瞪了他一眼,“別攀關系,我受不起你這句談叔。”
涂胡頓時閉上了嘴。
張娜娜見狀,臉色頓時有些難看了。
對她來說,談大師就是一個倚老賣老的老者而已。
她瞬間忘了侍者,把火力對準了談大師,義憤填膺地道:“你別太過分了,我家老涂脾氣是好,可也不是任由你隨意欺辱的!”
“真當老涂喊你一聲談叔,你就能擺長輩的譜了?”
“真是不知所謂!”
談大師被氣到胸口疼,指著張娜娜的手忍不住發著抖:“你、你......”
他沉下臉,偏過頭沖著涂胡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你看你找的什么媳婦?好好的蔣家閨女你不要,偏偏要找這種不三不四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