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好大的膽子!”
啪的一聲脆響,蘇澈直接甩了諸葛寧汐一記耳光,緊接著,另一邊臉也被她賞了一記耳光。
“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打我!”
“我為什么不敢?你有什么不滿嗎?”
諸葛寧汐難以置信,一手捂住臉,憤恨之下,抽出隨身攜帶的匕首,刺向蘇澈。電光火石間,蘇澈眼疾手快,一手擊在諸葛寧汐的手腕處,血鐲上滲透的法力致使她這一擊的力道極重。
只聽到骨骼斷裂的聲音,諸葛寧汐的手痛得麻木,滿臉痛苦的表情,手一松,哐當一聲,匕首掉在了地上。
蘇澈撿起匕首,扣住諸葛寧汐的肩,瞬間閃身到她身后,以匕首抵在諸葛寧汐的喉間。
“聽著,如果你現在道歉,跪在地上給我磕幾個響頭,姑奶奶還可以不開殺戒,大發慈悲的饒你一條賤命。否則,我手上的分寸可不好掌握,殺了你臟了我的手,將你交給靳以軒,你也是等死!”
諸葛寧汐疼得齜牙咧嘴,冷汗岑岑,還被蘇澈冷言冷語的威脅,絕不低頭認輸,是她最后的倔強。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茶里動了什么手腳,那根本不是茶,說,你到底想給魔尊喝什么?!”
呵!蘇澈數起了她的過失之處。
其一,私自闖進靳以軒的寢殿,其二,竟然監視她,其三,想殺她。
每一條,都讓她留不得這個女人。
“對我羨慕嫉妒恨的女人很多,畢竟我未來得夫君這么優秀,別人妒恨我也情有可原,證明我沒有看走眼,挑中了我的命中人,值得我依靠。”
“很多人自找麻煩都是因為多管閑事,你也一樣,而且,你比別人蠢。”
“拋開我和靳以軒的關系不談,任何人只要得罪我,我定不饒恕。以牙還牙,是我這么多年來,在無妄城中生存的法則。”
“說到底,你尋我的晦氣,也是因為想打他的主意罷了,你盡管想,我的人,你若能唬弄走,那么,你倆就一起滾,你唬弄不走,那么,你滾,我蘇澈眼里從來容不得沙子,更不是沒了誰就活不了。”
“不過,不用你折騰,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我的人,你唬弄不走,今日,斷你一只手,以示懲戒。”
她話音剛落,松了手,諸葛寧汐突然跪在地上,如同個牽線木偶一般,不斷的磕頭認錯。
“蘇姑娘,姑奶奶,我錯了。”
蘇澈瞬間愣住,這女人剛才還一副要將她生吞活剝了的模樣,這會兒變臉比變天還快?
諸葛寧汐磕得額頭泛紅,又站起身來,朝門口走去。
開了門,只見靳以軒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門外。
“滾。”
他只說了一個字,四周的殺氣已經讓人十分壓抑,令諸葛寧汐不寒而栗,趕緊逃離。
“你對她施了傀儡術。”蘇澈迎了上去,她沒有主動去牽他的手。
他看不到,她也沒讓他知道她早已察覺。
“糾纏不休的女人最麻煩,她若是再占用你的時間,那我得等到什么時候才能與你獨處?早早打發走就行,我很少殺女人,但是,并非殺不得。”
在蘇澈面前,他不想讓她看到他動手的模樣。她總說他是溫柔的,那他就溫柔善良著吧,至少在她面前,他要保持。
四周的殺氣漸漸散去,靳以軒主動牽著蘇澈的手,兩人一起走進了寢殿。
“我給你泡了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