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自以為是的小東西,怎么就不自以為是的以為我看你很順眼呢?
她當做今晚什么都沒有發生過?孤獨不凡瞬間明白了,她之所以犯下大錯,被靳以軒降罪,皆是因為她太自以為是。
“那今晚必須發生點兒什么讓你可以寬宏大量饒過我的錯,不然都對不起你的原諒了。”
她慫,慫得挺怪,怪可愛的。
“你什么意思?”
燕楚楚被他說得一臉懵,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方才所說的話是在給自己挖了一個大坑。
獨孤不凡繼續逗著她:“你說呢?你希望發生點兒什么?一定是要讓我們都難以忘懷的事。”
燕楚楚分不清他這是在提醒還是在捉弄,一本正經的想著今晚也沒發生什么令他們都難以忘懷的事。
“沒什么事是難以忘懷的,但是,如果你讓我留下來,并且在魔尊面前為我求情,那對我而言,我一定會永生永世記住你的大恩。”
如果就這樣回去,在靳以軒面前交不了差,那她也沒有活路。
“靳以軒有心讓你將功贖罪,可是,你連這一點點小事都沒有辦好,實在很讓人失望。”
獨孤不凡十分悠閑的喝著茶水,一邊慎重提醒道。
燕楚楚認為獨孤不凡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讓他喜歡她,喜歡到可以為她去死,這是小事?
“你認為讓一個人動心,是小事?就你和我,那你現在對我動心了嗎?”
噗!
獨孤不凡一口茶水從嘴里噴出來,噴了燕楚楚一臉,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了,兩人四目相對,燕楚楚尷尬且憤怒,愣了幾秒,獨孤不凡捧腹大笑起來。
第一次聽到女人問出這么幼稚的問題。
“想要讓我喜歡上你,先上,自然就喜歡上了。”
“賤丕子!”
燕楚楚惱羞成怒,一巴掌打向他俊俏的臉龐,孤獨不凡早就意識到她的動作,不緊不慢的扣住她的手腕,收住臉上的笑意。
“不是誰都像靳以軒一樣有耐心等的,等了一個又一個,半分滋味都沒嘗到,世上是有情癡,但我不是。你既然有膽子來到我身邊,怎就這會兒給自己豎起了貞節牌坊。你應該早就打聽清楚了,我身邊從不缺女人!”
說完,他甩開她的手,經這么一嚇唬,她應該會長點兒記性,記住防人之心不可無。
“無趣的女人,滾吧,靳以軒怎樣處置你,與我何干?你的生死,與我何干?我沒有討到半點兒好處,為什么要在聽了你的只言片語之后就為你求情?”
他將話挑明了說,也有意放她一條生路。燕楚楚留在這兒,對他來說也沒有任何意義。她不是想走嗎?那他就放她走。
“是要這樣嗎!?”
燕楚楚無路可選,留下來,是她唯一的辦法,只要獨孤不凡為她求情,讓靳以軒免她一死,他想要的,她都可以做到。
月光下,她緩緩的在孤獨不凡面前寬衣解帶。
獨孤不凡沉默著看著她,沒有制止。她眼中透著憤怒與羞澀,指尖微微顫抖,心有不甘。
“穿上。”
在她只剩下里衣時,獨孤不凡將地上的衣服撿了起來,塞到她手里,背過身去,十分嫌棄的說道:“本公子又不是沒見過女人,你這樣的,還有自信在我面前獻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