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尚癡癡的盯著沒個正形的女人,心中滋味無以言表。良久之后,才將心頭復雜的情緒壓下去。啞著嗓子,嘶啞道,
“我倒是沒瞧出你有半分的傷心來!瞧熱鬧的心思倒是真的!方才不是想要將烈焰收入你門下,那正正好,今兒一門團聚,來個拜師宴……”
開口就是這個德行,是她的徒兒沒錯了。
九黎頗為苦惱的撫額,略帶小心的將拇指和食指掐起來,帶了點商量的口吻道,
“在外人面前,能不能給為師留上那么哪怕是一丟丟的面子……”
阮尚心中暖流涌動,顯然被她這個不經意間的“外人”取悅了,這個可惡的女人,總是知道要如何拿捏他。
傲嬌的將手伸在她的跟前,瞥她一眼。九黎立刻心領神會的將柔胰塞到他手里。
一邊任由他捏著數落,另外一頭兒也不閑著,嬉皮笑臉熟稔得捏捏他的臉,嘖嘖稱奇,
“乖乖,這都上千年了,皮膚還是這般嫩滑,莫不是這些年都用來護膚了吧!”
眼看著她越說越離譜,阮尚想打斷她。但是更加貪戀那一絲暖意,最終還是沒舍得將她的手給拍下來,任由她在臉上作亂,但嘴上還是無奈的數落她,
“你何時才能像個正常的女兒家!你見過凡間那個女子對男子這般輕浮的!”
九黎但是理直氣壯,“世人稱我為九黎上仙,既然是上仙,自然與凡間的女子有所區別,徒兒不必拘泥于凡間之理。”
阮尚頓覺頭上一陣烏鴉飛過,此人正是他消失的師父無疑!
既然是自家師父們怎么著,只能忍著,認命的將她的衣衫整理平整,無奈嘆息,
“師父說的對,是徒兒膚淺了。”
一紅一白,身形交織,烈焰怒從心中起。
他大哥也曾為了九黎上仙苦尋千年,九黎姐姐憑什么與阮尚在此卿卿我我!
頭腦發脹,斂起瘴氣便沖著兩人的胸口打過去。
耳邊清風微動,阮尚抱住九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移形到他處。
若不是烈焰出手,他倒是將他忘記了,將九黎圈在懷里,眼神兒如冰般掃過去,
“找死!”
手起人落,烈焰被驟然倒地。
阮尚收手垂首看向九黎,滿臉的不情愿,“人你要如何處置?”
烈焰事赤焰的弟弟,赤焰是她“最為重要”的朋友,他不能不顧及九黎的感受!
九黎伸手捏了捏心口不一的小徒弟,故意語重心長,老母親一陣兒嘆息,
“真是為師的貼心小棉襖,一向目中無人的東海小殿下,終于學會顧及為師的感受……”
阮尚眼皮兒一緊,覺得這個女人一千年來毫無長進,伸手兩人一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