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在孔大夫身后,一路往他三公子的房間走去時,安排孔大夫道:“您等會到了我三公子房間,對我家三公子認個錯,就算以后當不了兄弟了,至少也不能是仇人。”
青枝想到陸世康喝醉酒時萬一把兩人之間的實情不小心在齊方面前說出來,于是暫停了步子,對齊方說道:“我知道該怎么做,你不必跟去了,有些事情,只能我和你們三公子兩個人說的。”
齊方在她后面道:“那行,我回我自己屋。”說話間他已經到了自己的房間邊上,便推開剛才半開著的房門,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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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去以后,為了防止被旁人聽到些什么,她便立刻關了他的房門。
轉過身來時,就見陸世康正坐在床頭的桌子上一個人喝著酒。
她便走到床頭處,他對面的那張床上,也坐了下來,以手托腮,看他喝酒。
她面上的神情是一種看你如此演戲的樣子。
她能看出,陸世康已經有些醉意了。
在她坐下片刻后,他又干了一杯杯中酒后,醉意朦朧地看了她一眼,用帶著問:“孔大夫不請……自來,何故?”
“看陸公子的拿手好戲啊。不來怎么看得到?”她嘲諷說道。
他唇角勾起一絲苦笑,道:“陸某……曾以為,孔大夫……是天下最聰慧的……女子,不曾想……孔大夫……竟然是天下最……愚蠢的女子。”
“不被你騙,識破你的真面目,所以在你眼里便成了愚蠢?”她嘲諷說道。
“真面目……你當真識破了本公子的真面目?”
“怕陸公子自己都不知道你自己的真面目是何等模樣吧。”有些人,確實是連自己愛哪個也不清楚的,他們是見一個愛一個。在這個人面前時更愛這個,在那個人面前時又更愛那個。
“孔大夫,你當真愚蠢得……不可救藥。”
他竟然敢這樣說她,她“蹭”得站了起來,低頭看著他對他道:“本大夫看在你醉了的份上,懶得和你理論,告辭!”
說著便往外走。
“慢走……不送。”身后他的聲音傳來。
還沒走到門口,她便聽到了敲門聲。
她猜測是齊方在敲門,除了他她想不到別人。
開了門后,她微微一愣,站在門口的竟然是琪兒。
只見她雙手端著一只盤子,盤子上放著一只瓷碗,笑語盈盈站在門口。
顯然,琪兒也沒想到會是她來開門的,她的笑容立刻收住了,顯得有些詫異。
她記得這孔大夫昨日還說過魯公子的壞話,還被他聽到了,怎么今日兩人就不計前嫌重新成為好兄弟了?
“孔大夫,我聽說魯公子喝醉了,所以親自煮了一碗醒酒湯,端過來給魯公子喝。”琪兒道。
青枝聽到了她句中的兩個字:親自。
這說明,這可是一碗用了心的湯。
她沒想到,昨日她那樣說陸世康,她竟然毫不在意,還在想著接近陸世康。
“那……你進去吧。”青枝對她道。
也許背后的那個醉酒的人也希望她進去呢,畢竟這琪兒雖說不上多美貌,但一副小家碧玉的樣子卻也挺順眼的。
“孔大夫,未經本公子的……同意,你怎么能……隨便……放人進來?”就聽背后陸世康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