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舒說道:“將軍是忘了這是青州,不是你的國公府。”
秦道川還是不說話,徑直朝她走了過來,若舒連忙躲到了桌子后面,秦道川朝左走,她就朝右躲,秦道川朝右走,她就朝左走。
秦道川無語的望了一下天花板,停住了。
若舒正有些得意,秦道川卻撐著桌子,一躍而過,站在了若舒的面前。
若舒望著窗外,正準備叫人,秦道川一把將若舒拖入懷中,說道:“想叫誰?”
若舒不理他,還準備叫人,秦道川將臉懟了過來,低聲說道:“叫你養著的那個半大小子嗎?”
若舒用手推拒著他,說道:“你起開。”
秦道川說道:“要不要先洗漱?”
若舒瞪著他,說道:“你想得美!”
秦道川說道:“我既然已經做了壞人,在你眼里再也做不了好人,那就干脆壞到底。”
說完抱著若舒就往床上去。
若舒氣極了,手又被秦道川禁錮著,就一口咬在他肩膀上,可惜感覺怎么那么硬,牙都咬酸了,也沒見他什么反應。
秦道川將她放在床上,自己跟了上去,輕聲說道:“別鬧了,我都已經將能說不能說的話都告訴你了,你還要我怎樣?”
若舒說道:“我不喜歡別人強迫我。”
秦道川摸著她的頭發,說道:“你乖乖的,有話好好說,我自然不會強迫你。”
若舒說道:“你總是有幺蛾子,怪得了誰?”
秦道川嘆了口氣,說道:“那你想我怎樣做?”
若舒說道:“我哪知道?”
秦道川摸著自己的臉,說道:“我今晚上不想再說了,連著騎了幾天的馬,我有點累。”
若舒發現他的眼睛布滿血絲。
秦道川說完起身叫蘭芷,走到門前將門栓拿了下來,吩咐她準備給他沐浴更衣,說他的包裹都在秦東那里。
蘭芷準備好以后,秦道川叫人都退下,自己進去了。
若舒聽著里面的水聲,想起這似乎是秦道川第一次在她面前沐浴。
不多時,他包著頭發,穿著里衣出來了,見她呆呆的在那里立著,說道:“過來給我擦頭發。”
若舒說道:“我不會。”
秦道川望著她,搖搖頭,自顧自的擦著。
蘭芷這時端來了碳盆,秦道川說道:“舒兒,幫我拿梳子來。”
若舒示意蘭芷,蘭芷低頭就走,根本就沒停留。
若舒走到梳妝臺前,翻了幾個小木盒子才找到裝梳子的,里面大的小的好幾把,就問道:“你要哪把?”
秦道川聽了,走過來拿了一把,坐回去自己梳了起來。
等頭發干了,自行梳了個髻,躺在床上睡去了。
等若舒洗漱完,準備歇息的時候,秦道川睡得很熟。
第二天天還沒亮,若舒就被秦道川弄醒了,若舒無語地說道:“你說過不強迫我的。”
秦道川嗯了一聲,手卻沒停。
若舒按住他的手,說道:“你這樣叫我如何信你?”
秦道川將她緊緊地摟在懷里,說道:“那你說什么時候可以?我等。”
若舒說道:“反正現在不行,我要睡覺。”
秦道川頭在她脖子那里拱著,弄得她癢癢的。
若舒說道:“別弄,癢。”
秦道川喃喃細語“舒兒,今日先從了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