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西占堆看了她一眼,說道:“你也莫要想偏了,我看人家對你根本無意。”
格桑曲珍說道:“父王自幼教導我們,凡事定要盡力而為,不能半途而廢,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益西占堆說道:“一介武夫,哪有皇子吃香,你自幼眼高于頂,這次怎會看走了眼,我聽說這位殺神,下手可是極為狠辣,你小心被他虛偽的外表騙了。”
格桑曲珍說道:“有本事的男人從來都是內外有別,他在外越是如此,對自己的家人就會越溫柔,父親便是如此。”
益西占堆說道:“他可是有妻室的,你嫁過去算什么?”
格桑曲珍說道:“我是公主,比他哪位妻子都高貴,不用你操心。”
益西占堆不想再與她多說,格桑曲珍仍自堅定地看著他。
第二日秦道川就催著益西占堆派人前去遞國書,益西占堆說道:“我的人馬從沒有向敵人投降的,將軍既擔了此任,當一馬當先,身先士卒才是。”
秦道川看了一眼格桑曲珍,格桑曲珍回望著他,笑著道:“將軍勿憂,益西占堆自來如此,你以后習慣就好了。此事,父皇早有交代,要我陪同將軍一同前往,此時不走,更待何時?今日我們便一同前往西夏都城興慶府,面見西夏王親自遞交國書。”
秦道川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整裝待發時,益西占堆說道:“事先說好,若格桑曲珍在西夏被扣,我必定踏平西夏,血洗興慶府。”
秦將軍說道:“兩軍交戰尚不斬來使,況如今吐蕃與西夏并未交戰,只要王子不是刻意,格桑曲珍公主便不會有閃失。”
益西占堆眼中精光顯現,盯著秦道川,秦道川亦回望著他,眼沉無波。
格桑曲珍笑著說道:“我相信秦將軍,亦相信你益西占堆,更相信父王不會害我。吉時到了,將軍我們出發吧!”
秦道川要護衛豎起東方大陸和秦家軍的旗幟,格桑曲珍也回望著身后的旗幟,再看著與自己并駕齊驅的秦道川,笑著燦爛如花。
西夏駐軍見了,自有探子前來接應,明白了來意,說了聲稍待便快馬回轉報信去了。
秦道川一行人停下等候,格桑曲珍看著身旁的秦道川說道:“看探子的神情,將軍在西夏竟也是威名赫赫呢!”
秦道川目不斜視說道:“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天下同理也。”
格桑曲珍說道:“怪不得將軍能左擁右抱,竟如此深知女人的心思。”
秦道川見她又來了,眉頭微蹙,不想理會。
格桑曲珍卻并不罷休,仍舊說道:“一般的男子總以為在女子面前殷勤百倍就能獲取芳心,卻不知似將軍這般看似冷漠實則欲拒還迎才是奪取女子芳心的利招。”
秦道川嘆了口氣,說道:“上一個這樣認為的女子如今正在我府中獨守空房,公主切莫重蹈覆轍。所謂有緣千里來相會,公主還是放眼遠望,另覓良緣吧!”
格桑曲珍聽了,半晌沒有說話。
遠處有一隊人馬疾馳而來,跑到近前,領隊大聲說道:“秦將軍,格桑曲珍公主,我等奉命前來迎接吐蕃使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