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芷忙去吩咐人準備。
秦道川拿過若舒手里的手帕,擦了擦臉,說道:“這雨下得,傘都沒用。”
若舒說道:“何不歇在別處,冒雨跑過來做什么?”
秦道川回頭望了眼,湊近說道:“怕你多想。”
若舒偏頭不看他,說道:“好笑。”
秦道川摸了摸她頭上的簪子,說道:“好看。”
見蘭芷已將水備好,就自己進去沐浴更衣去了。
晚間兩人躺在床上,秦道川問若舒覺得今日他的劍法如何?
若舒說道:“兇神惡煞的,莫不是為了恐嚇我等,如若不聽話,便一劍侍候。”
秦道川哭笑不得,說道:“對你用不到它,我身上還有一把,對付你足以。”
說完就開始動手動腳,若舒忙說道:“別亂來,我月事來了。”
秦道川手沒停,卻說道:“我知道。”
若舒好奇地看著他,秦道川說道:“有血腥味。”
見若舒仍不相信,接著說道:“我習慣了。”
若舒懶懶地不想說話,也不愿與他挨著,秦道川便湊近了說道:“別人都上趕著往我身上湊,怎么偏你喜歡把我往外面推。”
若舒哼了一聲。
秦道川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忙說道:“我在北地,在西夏,在吐蕃,誰不是爭相與我結交。”
若舒說道:“莫非他們都喜歡男人?”
秦道川苦笑著說道:“你知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嗎?就胡說。”
若舒說道:“有什么不知道的,人說有位皇子就有這種愛好。”
秦道川聽了,說道:“你心中沒我,卻去管別人的閑事。”
若舒卻問道:“你呢?”
秦道川說道:“你說呢?”
若舒回道:“我如何知道?”
秦道川說道:“我只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