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舒說道:“喜歡我什么?”
秦道川說道:“愛不釋手。”
若舒打了他不老實的手一下,說道:“我與別人有什么不同的?”
秦道川的嘴在若舒的臉上游走著,喃喃說道:“哪都不一樣。”
若舒推開他,秦道川望著她,輕聲說道:“說也奇怪,只要見了你,就如同著了魔一樣,只想時時刻刻將你擁在懷中。離了你,在外面一年多也不覺得想要。”
若舒說道:“就憑你這花哨的嘴,就不能信你。”
秦道川說道:“天地良心,我只在你面前如此說。”
若舒說道:“晚了,我要睡了。”
秦道川說道:“還早呢,我們再說說話,平時也沒這機會。”
若舒轉身朝內,不理他。
秦道川湊過去說道:“我覺得像這樣什么也不做,只兩個人說說話也挺好的,外面又下著雨,也不怕別人聽到。”
若舒閉著眼睛說道:“有什么好說的。”
秦道川說道:“你說說你的事,你若想聽,我也可以說說我在外面的事。”
若舒說道:“你不是信中都說了嗎?”
秦道川聽了,說道:“上次我信上寫的你看了嗎?”
見若舒假裝睡著了,就在她耳邊輕聲地說道:“等你好了,我們試試如何?”
若舒依舊不理他,就在她耳邊吹了一口氣,若舒翻身錘了他一拳,秦道川也不管,翻身撐在她上面,看著她,眼神帶著令人心悸的火苗,緩緩地親了上去。沒有任何**地親吻,帶著隱忍和克制,若舒被他包圍著,慢慢地淪陷其中。
第二日清早,秦道川便陪著老夫人,帶著四個兒子出發了,世子忐忑地與秦道川一左一右地騎行在老夫人的車馬旁,后面跟著秦東四人帶著忠湛四人,再加十個新來的隨從,與前次去津城祭祖已截然不同。
忠湛執意要自己騎馬,秦道川同意了,忠瀾也想,秦道川不同意,要他與秦東同騎一匹,忠淇由秦南帶著,忠源由秦西帶著,十個軍屯來的隨從卻是馬術純熟,令忠瀾羨慕不已。
后面隨行的奶娘同乘一輛馬車,一行人浩浩蕩蕩出了國公府的巷子,若舒此時未醒,秦道川也沒叫醒她。賀詩卿卻是早早的妝扮好守在大門口候著,只為了能看秦道川一眼。文氏見車馬遠走,看了賀詩卿一眼,走近說道:“妹妹,真不明白為何這次不要我們同行?”
賀詩卿沒搭理她。
文氏接著說道:“還是妹妹識大體,懂規矩,那個女人此時怕是還沒起身吧?”
賀詩卿癡癡地望了一陣,轉身回了西府的大門內,始終沒看文氏一眼。
文氏看了一眼她的背影,轉身回轉,眼睛轉來轉去,心里尋思著她態度冷淡的原因。
心里想著,過幾日去丞相府赴宴,一定要好好打聽打聽,現如今這情勢,丞相府是自己最大的倚仗,萬萬不能失了這個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