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道川苦笑著說道:“真真也是太巧了,我在家里待了大半年都沒有動靜,怎么偏偏這回中了彩?”
若舒仍舊氣呼呼地說道:“我要別,你偏要,如今好了,怎么說道?”
秦道川回道:“這是好事,只是又要辛苦你了。”
若舒忍不住轉過身來,說道:“你算算日子,我懷上的時候你可是已經出府兩個多月了,后來又再沒回來過。”
秦道川知她計較什么,卻有意地回道:“那又如何?”
話一出口,見若舒的氣性越來越大,忙哄著她道:“我去跟祖母解釋,就說你想我想得很,自己跑到皇陵去找過我,不就行了。”
若舒卻不愿意,說道:“怎么就不能實話實說,偏要我去擔這個責。”
秦道川解釋道:“我上次回來的事不方便說出去,不過我可以跟祖母私下說明,只是對外還是只能那樣說比較妥當。”
若舒無可奈何,躺在床上生著悶氣,秦道川說道:“你怎么瞞得這樣緊,一點風聲都沒露,連我留在府里的親衛都不知道這事。”
若舒沒理他,秦道川輕輕將她拉入懷里,摸著她微微隆起的肚子,說道:“這孩子來得時候好,去舊迎新。”
若舒聽了,奇怪地問道:“何出此言?”
秦道川說道:“我剛又去見了七皇子,他快成事了。”
若舒聽了更加驚奇,接著問道:“怎么一點動靜都不見。”
秦道川說道:“他有觀世老人相助,觀世老人對他的政見頗為認同,認為他有明君的潛質,就舉薦了不少自己的學生給七皇子,最近甚至通過白馬寺主持將左相引薦給了他。他娶了陳氏女,如今世家也都站在了他這邊,已經湊了不少財物給他。還有幾個邊防駐軍也站在了他這邊,包括我。只差一個時機。”
若舒心里盤算著,杜玖柒最近銀樓繁忙,只說七皇子問他要了人,護送觀世老人來京,卻沒想到他暗地里做了這許多的事。
秦道川見她沉默不語,以為她還在生氣,便問道:“你是怎么瞞下的?”
若舒還沒回過神來,順口說道:“還不太顯,只有蘭芷知道,別人都不知道。”
秦道川說道:“希望他出生的時候,大局已定。”
若舒問道:“你為何會選他?”
秦道川說道:“畢竟有舊時的情義在,再說我能選擇的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