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舒心下明白接下來會發生什么,秦道川將她的沉默當成了默許,輕輕吻了過來,若舒默默地承受著,她也沒打算拒絕他,因為從來沒成功地拒絕過,只是天不從人愿,秦道川正打算更進一步的時候,若舒掙脫了出來,說道:“我又來了那個。”本就有幾分醉意的秦道川在若舒越來越用力的推拒下才清醒過來,若舒不得不又說了句,“我又來了。”
秦道川趕忙坐起,叫了聲蘭芷,卻發現這里不是京城,外面無人守夜。
慌忙起身,翻找著帶來的包袱,若舒靠在床上,看著慌亂的秦道川,忍不住笑出聲來,秦道川拿著終于尋到的包袱,走過來說道:“幸好,當初準備得充分。”
若舒下床拿了過來,走到屏風后,說道:“這種事本不需要你做的。”
秦道川卻說道:“我若說甘之如飴,夫人可信?”
若舒回道:“蘭溪書院看來是徒有虛名,我這從未進過學堂之人都曉得此話不妥。”
秦道川接道:“同床共枕,生兒育女,此事有何可回避的,若有便是男子的不對。”
若舒停了好一會兒,才說道:“秦道川,就憑此話,足以讓我對你另眼相看了。”
秦道川說道:“除了直呼為夫的名諱有些不妥,夫人的贊賞令為夫受寵若驚。”
若舒走了出來,說道:“那以后就叫你將軍算了,免得總是怪我。”
秦道川說道:“還不快上床來,待會又受了寒。”
將若舒的手腳放在自己身上捂著后,秦道川說道:“將軍是外人的稱呼,你用來不妥。照例你應該叫我夫君,總之,只要不再直呼我的名諱,或是與外人一樣稱呼我將軍,其他皆可。”
若舒說道:“那叫老頭子好了。”
秦道川說道:“太早了些,等我倆齒搖發落之后,再這么叫吧。”
若舒說道:“那叫當家的。”
秦道川說道:“我從未當家,也不妥。”
若舒說道:“那叫孩子他爹。”
秦道川說道:“不雅。”
若舒說道:“那叫老爺。”
秦道川說道:“太早。”
若舒說道:“那叫道川。”
秦道川說道:“那是同窗好友叫的。”
若舒說道:“那容我想想。”
秦道川卻說道:“我幫你想想。”說完低頭吻住了她,等到若舒有些意亂情迷才放開她,問道:“你我是如此的親密,想想你該叫我什么?”
若舒說道:“你不就是想讓我叫你川郎嗎?可惜我聽了很多年,有些惡心。”
秦道川卻說道:“我從不喜歡旁人這樣叫我,好象我身處秦淮河畔,叫我夫君即可。”
若舒卻故意說道:“我卻喜歡旁人叫我小娘子。”
秦道川說道:“你如今不管哪里都算不得小了,日后我就叫你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