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舒想了想,覺得還是召集在府內的兒女們聚上一聚,好讓大家早些知曉。
忠源在席上說道:“父親昨日進宮,找了我說話,孩兒已經知曉了。”
嫻珂見忠漓有些落寞,說道:“父親昨日本想找你的,可是他與母親的事比較要緊,誤了時辰,才沒找你。”
若舒簡直無法容易自己的心情,只記得要保持冷靜,還是蘭芷出手相助,說道:“還不是為了你要女衛的事,弄得將軍與夫人舉棋不定。”
嫻珂吐了吐舌頭,忠源聽了,驚訝地問道:“你有女衛啦?”
嫻珂輕輕點點頭,忠源搖著頭說道:“你真真是我們府里最最得意之人。”
他倆接了幾句話,若舒終于回了神,對忠漓說道:“你父親說了,要你一切如常,待他回來要一一考校的。”
忠漓終于臉色好看了些,點點頭。
若舒又說道:“還要你切勿太過用功,身體要緊。”
忠漓又點了點頭,臉色更加好看。
若舒見慧容坐在那里,神不守舍,寬慰她道:“你若心不定,就寫信給忠湛,待收到他的回信便好了。”
慧容眼神一亮,點了點頭。
忠源也說道:“長嫂只需顧好自己,便是對長兄最大的助力。”
慧容朝他笑笑,牽強得很,倒是盛琰對這個不常見的叔叔比較感興趣,一直盯著他看。
集散時,若舒說道:“從即刻起,鎖了府上大門,無事不可外出,謝絕所有宴請,所有人等皆從偏門進出。”
嫻珂失聲道:“新宅也不能去么?”
若舒想了想,說道:“只許坐車,不許騎馬。”
嫻珂滿意地點了點頭,又偷偷朝忠源示意,忠源卻回了她個搖頭。
等秦道川趕到北地,秦家軍已經與希吉爾交戰過數次,因副將始終牢記秦道川的軍令,只迎戰不追敵,忠湛一次也未盡興,正與忠淇拿著韃子的兵刃對練著,聽到信使的回報,二人騎上馬就迎了出去,見到秦道川,大聲說道:“父親,你終于來了,孩兒都憋壞了,那些韃子,一打就跑,沒勁得很。”
秦道川看著他意氣風發的臉,又看了看一模一樣的忠淇,心中有些欣慰,耐心解釋道:“莫小瞧他們,這是老套路了,前方定是埋了陷阱誘我們前去呢。”
忠淇接道:“副將也是如此說。”
秦道川說道:“那你有沒有令秦副將難為啊?”
忠淇連忙說道:“沒有,孩兒每日除了操練,都跟在他身后,只聽不說。”
秦道川滿意地說道:“還算懂事。”
忠湛終于尋到機會開口,問道:“父親,什么時候大敗韃子?”
秦道川說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怠。軍報上說,這個希吉爾是個有謀略的,比起滿魯和布日固德都強上許多,這場戰事恐怕短期內難以消停,比的就是耐心,誰先急躁,誰就輸了三分。”
忠湛覺得句句都在打他的臉,一時漲得通紅,忠淇見了,忙替他解圍,”父親,熟話說養兵千日,用兵一時,長兄與我操練了這許久,就想試試身手,父親若是開戰,定要派我倆為先鋒,讓我倆多砍殺幾個韃子,潤潤刀鋒。”
秦道川望了他一眼,眼神中更多的是欣賞,說道:“我這次來得急,帶的糧草不多,等朝廷的糧草到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