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主母的心不能善,心善了,就會形成寵妾滅妻的結局!
她可不想這樣死!這樣死多無趣!
于是,霽月無比堅定的說道:“妹妹你就不用客氣了,咱們都是一家人。”
霽月冷冷的喚了聲“彩娟!”
彩娟知道,剛剛她的遲疑做錯了。
彩娟上前一步,霓羽明顯的感到強烈的壓力。
彩娟冷聲道:“霓羽姑娘走吧!走不動,我可以抱著你出去。”
彩娟冷冽的看著霓羽,似乎在說:動手了可就不好看了。
彩娟,霓羽還是打聽過的,據說她有武功,武功可不是那些粗手粗的嬤嬤可比的。
她抱她?莫不是想勒死她吧!
霓羽連忙拒絕:“不,不,我自己能走,不用彩娟姑娘費勁。”
霓羽主動的走了出去,紅豆給她搬了個矮凳子。
剛坐下還好,可是,沒等坐到半炷香的時間,霓羽就渾身冷得發抖,這可是快進臘月了,今日太陽半露半遮,風雖說不大,可那也是冬天的風。況且,她為了身材好看,可是只穿了件薄襖裙。
寒風凜冽,似冰刀子吹進了骨頭里。
屋里的謝側妃見了,低了眉,垂了臉,再也不敢亂瞄亂動。
霽月讓謝側妃伺候了一個時辰,霽月便讓其回去了。
同時,霽月也免了霓羽姑娘在院子里的伺候,讓丫鬟打發她回自己的院子。
霓羽姑娘走時,臉色發白發青,身體抖得跟篩子似的,生病大概是在所難免的。
晚膳,吃得很安逸。
霽月早早地上床睡覺了。
夜半時分,夏老來回稟。
慎王披了件衣裳,小心翼翼的下了床,沒有驚動身側睡得正熟的霽月。
外間的燈亮了起來,夏老的聲音在寂靜的夜里響起,有點瘆人,更何況說的是毒藥。
“是蝕心藤的提取的葉汁,涂在珠子穿繩子的縫隙中。好在如今是冬日,人不易出汗,要是出了汗,溶解了蝕心藤的葉汁,恐怕大人與孩子就不保了。”
……
早上,剛用完膳,慎王去了宮中討公道,小廝就來回稟,永城侯府的侯夫人來了。
母親來了!
霽月心中一驚,定是昨天,事鬧得太大,被崔氏知道了。
霽月匆忙起身迎崔氏。
青素在后面追著霽月,擔心的說道:“王妃,您慢點走。小心肚子里的孩子。”
霽月哪里慢得下來。
出了春暉院的外院門,抬著崔氏的軟轎就到了門口。
崔氏趕忙吩咐落轎。
崔氏一把抓住霽月的手,眼神里滿是焦急與擔心:“怎么下床?身體怎樣?不是說請太醫了嗎?”
霽月站直了身子,任崔氏打量:“沒事,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嘛!”
崔氏上下打量了一眼,不放心的又問道:“真沒事?”
“真沒事。我們進去去說。”
“哦!好,好!”
崔氏扶著霽月進了屋。
進屋一落座,崔氏就問道:“我聽說請了楚太醫還有劉太醫都來了,到底怎么回事?”
霽月朝丫鬟們揮了手,丫鬟們退了出去。
“怎么了?”
“昨日進宮,宮里的娘娘賞了東西,婉妃賞的一串手鏈上面有毒,……”
“什么?有毒?你怎么樣?孩子可還好?”崔氏聲音明顯高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