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別著急,您聽我說。”
“我沒事,孩子也沒事。昨日請太醫,只是不想吃這個暗虧。她想害人,咱們總不能被她害了而不吭聲吧!”
“自然不能!怎么能吃悶虧。”
“所以,就請了太醫過來。中毒是假象。”
原來是這樣!崔氏緊張的心放松下來。
“哦!沒事就好。”
……
霽月轉移話題,她不想崔氏再糾纏她中毒這件事,這事,她自會處理。
于是,霽月問起了蓮月來。
“蓮月妹妹最近如何?”
“每日也來請安,只是沒什么精神。”
崔氏想了想還是告訴了霽月這兩天的事:“衛公子曾在自己跑到侯爺面前,說要娶思月。”
衛公子還真喜歡思月啊!
霽月眉毛微挑。
衛公子倒是個深情的,可惜,深情得不知所謂。
“侯爺說他沒有管教好女兒,他的女兒配不上他。衛公子倒是苦苦哀求了許久,侯爺沒點頭。這兩天,我找官媒去退親……哎!明明很好的姻緣……”
只能說蓮月與衛公子是孽緣。
霽月安慰道:“蓮月應該配更好的。母親不必憂傷。”
“我女兒說得對,蓮月配得上更好的。只是,這退親對蓮月恐怕有礙。”
“好事多磨,母親不必太擔心。我在家沒事做,母親不妨讓蓮月來住兩天。讓她散散心,也來陪陪我。”
“也好。”
……
崔氏與霽月聊了半天家常,用了午膳,崔氏才回了永城侯府。
雖然,霽月看著沒事,崔氏的擔心卻不曾放下,女兒剛成婚有了孩子,陰謀詭計事情就來了。
崔氏心中恨起來:婉妃,定國侯府!
事情昨晚就傳進了宮中,婉妃本想看霽月中毒身亡,沒想到,卻大人沒有死,孩子居然也沒有什么事。
據說,昨晚,婉妃哭暈在皇帝懷中。
婉妃辯解,說她也不知道那串手鏈有問題。
皇后賞給她此手鏈,一直被宮女收在庫房,那天是首次拿出來,而且,她也戴了許久。
她辯解:要是她知道有毒,那她能戴那手鏈嗎?
她的辯解指向了皇后。
慎王向皇帝為霽月討公道時,婉妃花言巧語,皇后百口莫辯!
婉妃與皇后同樣被禁足一個月,這事不了了之。
婉妃回去之后,就摔碎了妝匣。
婉妃恨恨的說:“沒想到,慎王妃竟然逃過了這一截。真是命大!”
宮女嚇得不敢吱聲。
“都是那德妃幫著皇后辯解,要不是她,皇上哪里會禁我的足。一個月,一個月而已。一個月還沒過年呢!大年三十,我解了禁,見了皇上,我又得寵了……”
皇帝賞賜了許多金銀珠寶給霽月以作安慰,霽月欣然收下。
下毒就是這樣,有時候很難揪住正主,因為經手的人太多。
禁足一個月也夠了,一個月能做許多事的。
況且,婉妃想再得皇帝的寵愛,就要看皇帝啥時候能想起她,并且愿意見她。
劉太醫過了十來天,才送來了解藥,霽月令人煎了藥,再倒了。做出一副喝了解藥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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