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面前的人兒垂死掙扎,他如同欣賞離了水的魚兒一般,反倒不緊不慢了。
春娘忽然拿起燒火坐的小凳子,一下砸在他腦門上,趁他分神之際跑了。
沈長東痛呼了一聲,拔腳追了上去。
春娘尖叫著往閣樓上跑。
這羊湯店下頭是做生意的門臉,上頭的閣樓便是個簡易的住所。
“小賤人,敢打我!”沈長東摸了一把額頭,見不曾流血,頓時松了口氣,他望著春娘的眼神**中帶著兇狠:“夠勁,老爺我就喜歡這般的!”
“你,你別過來,”春娘退著退著,腿一軟直接坐在了地上。
沈長東二話不說便撲了上去,一只手捉著她的兩只手壓在她頭頂上,另一只手一把握住那讓人眼饞的大物,舒爽的謂嘆一聲:“唔……真是夠大。”
“放開我!放開我!”春娘扭著身子掙扎推拒著。
沈長東卻在她的扭動下覺得頗為享受。
正在這關頭,外頭傳來了砸門的聲音。
“春娘,開門吶,大白天的關著門做什么,”一個粗獷的男子的聲音傳來。
沈長東立刻停住了手。
春娘渾身一哆嗦:“是我當家的回來了,你快走,快走!”
“往哪走?”沈長東也知道怕了。
若是今日出門多帶些人,他倒也不怕,當著那屠夫的面都能將他娘子給睡了。
但他今日單槍匹馬,自然不可不小心,若真被個魯莽的屠夫給宰了,那豈不是虧大了?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后頭,”春娘指著床斜后方:“從那個窗戶跳出去。”
沈長東探頭瞧了一眼,那菱格窗戶有些小,不過勉強也能脫身。
他頓時安心了,又捏了捏春娘胸前那綿軟的東西,淫笑道:“小娼婦,瞧你偷漢子倒是極具天分,莫不是老手?連后路都給我留好了?”
“春娘?你在里頭嗎?”外頭又叫開了:“再不開門,我就要把個慫門砸開了!”
說著傳來“砰”的一聲,想是那屠夫不耐了,一腳踹在門上。
“你快些走吧!”春娘害怕了,推著他去了窗邊。
沈長東有些念念不舍:“小娘子,等著我再來尋你,這回我可是輕車熟路了。”
“嗵!”
外頭門一聲巨響,那屠夫果然開始砸門了。
“你快走,”春娘打開窗戶焦急催促,口中高聲應到:“別砸了,來了!”
沈長東探頭瞧著下面,下頭一片雜亂,放著幾個大水缸,老樹根一類的柴火,堆的滿滿當當的。
他可就犯了難,若下面是個泥地,跳下去也沒事,這下頭這許多東西,若摔出個三長兩短來該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