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呢,就是這么巧。”
姊妹二人說說笑笑的逛集市去了。
……
秦府。
趙忠菊已經進了趙忠竹的屋子,符彩花自然也跟著。
“三姐,叫我來有什么事商議啊?”坐下之后,趙忠菊吃了口茶,便徑直開口問。
她們姊妹,一母同胞,從小到大情分都極好,自然沒什么好客套的。
趙忠竹將凳子往她跟前拉了拉:“秦煥禧回來了,去跟那孩子見了一面,吃了一頓中飯,方才才在我這的,鬧著要叫你三姐夫去退親,說那孩子不好。”
“好端端的,她又鬧什么?”趙忠菊將手中的茶盞放下。
“她那人什么樣你又不是不知道。”趙忠竹壓低聲音道:“她不滿我們不曾同她商議風兒的親事,又說把家那孩子家里頭亂七八糟的。
你說,那都是她父親的事,能怪人家孩子嗎?”
“她要鬧由得她鬧去。”趙忠菊輕哼了一聲:“這親事是官家定下來的,她以為還像從前一樣,她什么都能說了算的吧?”
“是這個理,所以我也不曾搭她的話。”趙忠竹看著趙忠菊:“我就是有點拿不穩主意,你說那孩子到底如何?”
“我方才經過集市上,遇見她了。”趙忠菊神色變得輕松了些:“彩花認得她。”
符彩花在一旁吃點心,聞言連連點頭:“也巧了,我想吃冰沙,冰沙沒買到,倒是遇見了云嬌。”
“這都什么天了,這么涼,不能吃那些冰的,要傷身子的。”趙忠竹一聽,連忙叮囑她。
“我的身子,三姨母還不知道嗎?好的很。”符彩花不以為意。
“那也要注意。”趙忠竹搖頭。
“我看了,孩子不錯,從前的事情我也都聽彩花說了,品行也沒有問題。”趙忠菊這時候開口道:“至于她家里頭的那些事,那是他父親作孽,孩子被迫成了庶女,不也是個可憐孩子嗎?
這好容易翻身了,秦煥禧還說是她的不是?依我說這就是蠻不講理。”
“她倒也沒這么說,就說家風不好。”趙忠竹嘆了口氣。
“什么家風不好,又礙著咱們什么事?”趙忠菊不以為然:“那句話怎么說的?‘買豬不買圈’,話雖然說的難聽,可成親不就是這個道理?
娶人家女兒,又不娶全家。”
“那你看她挺好的?”趙忠竹抬眼望著她。
“我看著不錯,不過我怎么看那也不打緊,要看你是怎么看的。”趙忠菊抓起一把瓜子來磕。
“我……”趙忠竹思量著道:“我之前與那孩子也碰過幾面,倒是覺得還不錯。”
“那不就得了嗎,你管旁人如何說?”趙忠菊用肩膀撞了撞她的肩膀:“你也不想想,你就這么一個兒子,南風他都已經認定這姑娘了,你也改不了這著。
那娶進門來,不就當女兒一樣嗎?你可別信了秦煥禧的。
你要是信了她的挑唆,她把你這鬧得雞飛狗跳的,她回家去了,你這日子要怎么過?”
趙忠竹聽得豁然開朗:“你別說,是這么個理,那我就該對那孩子好些是吧?”
她之前一直猶豫,不知所措,叫這個小妹妹一說,這會兒全明白了。
“不是好些,是要跟對南風一樣疼愛。”趙忠菊嗑著瓜子又繼續道:“你可別學那些個刁鉆的婆婆,尖酸刻薄的能有什么好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