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現在的東北三省全部淪陷在日軍的鐵蹄下,但是還是有不少的土匪,和山匪,以及一些抗日的抵抗組織,著實讓日軍深感頭痛的。
雖然這些微弱的組織對實力強大的日軍來說,不足畏懼;但是日軍也是十分警惕這些勢力的存在,甚至還經常進行收編,以及圍剿。
“莆田分隊長閣下,我們現在都是在人煙稀少的地帶里面進行著行軍,我們還用得著那么謹慎和警惕著支那人的偷襲嗎?”
步槍兵大島一郎呵著冷氣,穿著冬裝疑惑地對著分隊長莆田柴真說道。
“八嘎!誰讓你們只留意支那人的抗日隊伍,或者是那些該死的土匪部隊的!”
“我讓你們警惕地進行著行軍,是希望你們能夠發現到附近有沒有什么村落,可以讓我們停下來休息一下,今天的天氣實在是太過寒冷了!”
“當然最好還能夠在我們即將要落腳的村落那里,找到一些財物和花姑娘來亨受一下的!”
“至于你說的那些支那土匪和支那抵抗組織,我根本沒有把他們放在眼里面;他們來多少,我就殺多少,和切瓜切菜沒有多大區別!”
“不要忘記了,這里的前任主子東北軍,還不是被我們大日本帝國的強大實力給嚇唬走了;臨走的時候,不但給沒有抵抗一下我們,甚至還把很多先進的武器裝備給丟下來,送給我們!”
“所以說支那人一點也不可怕的,他們根本就沒有能打的部隊!”
莆田柴真滿面鄙視地撇了對方一眼后,用恨鐵不成鋼的眼神凝視著步槍兵大島一郎說道。
“哈伊!莆田分隊長說的太對了!”
“支那人和他們的支那軍就是慫貨,我們要占領這個落后和懦弱的國家根本就是指日可待!難怪我們前個星期在長春那邊就可以以一個分隊的兵力,追殺著足足一個營的抵抗組織來進行圍剿!”
“最后還殺的他們片甲不留,甚至連他們的頭目也被我們的狙擊槍手給擊打重傷了!”
“支那人在我們‘皇軍之花’的面前,真的是不堪一擊啊!”
聞言,步槍兵大島一郎趕緊拍馬屁附和道。
“那是當然的,我們關東軍可是全世界全強悍的部隊,怎么可以拿那些狡猾而窩囊廢的支那軍來和我們進行比較的!”
分隊長莆田柴真也是滿面滿意地點頭說道。
在他自己的心目中,他所屬的關東軍是絕對所向無敵的,因為他們可是曾經擊敗過龐大的沙皇部隊。
所以像東北軍那樣被他們的部隊忽悠和驚嚇一下,就馬上逃之夭夭的支那部隊;他是一點也不擔心的,而且也沒有放到自己的心上去。
而且在他如此輕視那些土匪和抗日組織的時刻,他也是突然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的氣氛,正在朝他們蔓延而來。
于是他也是表面情緒古怪地,轉身朝四周圍嚴重地打掃了一下;看一看究竟是什么樣的人在監視他,讓他有一種十分危險的第六感。
只是他看了一下四周圍,還是沒有發現什么異常情況。
而且這當兒,他手底下的那些日本士兵也是不斷地對著他進行著友好的添維和拍馬屁。
“難道是我的錯覺?”
所以很快分隊長莆田柴真也是放松自己的警惕性和擔憂,繼續陷入到自己的部下的獻媚和附和聲音之中,讓他樂不可支著。
而這時候,許郎卻是自信十足地使用著自己手中的毛瑟98k狙擊步槍,通過瞄準鏡片死死地鎖定了分隊長莆田柴真的腦袋,舔了舔被雪花弄得涼嗖嗖的嘴唇。
“就讓我擒賊先擒王,拿你這個日本鬼子分隊長來開刀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