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一個男弟子此時出去一步,面帶仇恨之色,拔劍指著陳安,怒斥道:“魔教賊人,原來你便是那陳安!你竟然還敢出現在流云劍派內妖言惑眾,蠱惑人心,真當我劍派無人嗎!”
此話一出,當即一片嘩然。
五長老聽到這,皺著眉頭,咳嗽兩聲道:“慎言!這種話怎敢隨便說出口!”
“天下誰人不知,這陳安與魔教糾纏不清?”那弟子卻繼續道:“此事是否是謠傳,還請那陳安親自出來對質!”
陳安聽到這,只是微微一笑,從人群中走了幾步,在所有人的注視下,悠悠開口道:“敢問這位兄弟,說出此話,可有證據?”
“自然!”
那弟子雙手一拱拳,不屑的看了一眼陳安后,對著臺上臺下的諸位長老大聲道:“諸位同門,長老,弟子前些年行走江湖,與江南莫家頗有交情,四年前,莫家滅門血案轟動朝野,弟子便開始著手調查此案,想為有人討個公道。”
“莫家滅門血案?”
“那不是魔教教主親自動手的嗎?”
“陳安竟真和魔教有關聯?”
“看他怎么說吧!”
底下議論聲頓時嘈雜了起來。
“肅靜!”大長老語氣平靜的一聲肅靜,場面便頓時又安靜了下來。
那弟子這才用冰冷的眼神看著陳安,繼續道:“起初,弟子也只以為是那魔教教主莘姬一人所為,但調查中卻發現,這莘姬并非孤身一人,而是身旁有一男子出謀劃策,出手幫扶,才讓那莫家一夜之間,無論老幼盡數被殺。”
“那男子,便是陳安!”
弟子繼續道:“那陳安自覺天衣無縫,可弟子卻通過在江南走訪,終于確認了其長相,自己制作了畫像,終于在寧安城尋到了人身份,由寧安城的東來客棧掌柜親自指認,此人便是陳安。”
他從懷里,一摸,便真的摸出一張畫像來,畫里的人一比對,還真和陳安有七八成相似。
“僅僅憑借一張畫像,弟子也不敢確認,那人到底是不是陳安,直到前些日子,云師姐外出追那叛徒齊志海時,才終于讓這陳安的狐貍尾巴露了出來。”
“陳安,我先不拿證據,你自己來說,你與魔教,到底有無關聯!那莫家血案,與你又是否有關!?”
陳安聞言,只是靜靜的看了他一眼,隨后,輕笑兩聲:“確有此事。”
此話一出,只看一位弟子陡然拔劍,從陳安背后直刺而來,口中高喊著:“魔教惡徒,還我師傅命來!”
云芷娥眉頭緊鎖,手指微抬,懷里寶劍便仿佛有靈般要飛向高空,但隨即,卻又冷靜了下來。
只因為陳安也拔劍了。
一連三劍,三劍一點,在空中炸裂出一道銀線的同時,那弟子刺出的長劍,竟然被他直接從劍尖點裂,碎了一地。
陳安單手持劍,看著那弟子,表情不變,只是淡淡道:“但,即便與魔教數人有私交,我也算不得是魔教的人。”
“我陳安一生行事,雖說不得是光明磊落,也說不得是什么俠肝義膽,但也求個問心無愧。”
“反倒是這位弟子,于此時想借污我名聲來攻訐云掌門,居心何在?”
“掌門登基大典,佩戴劍刃雖是習俗,但卻眾目睽睽之下偷襲于我個外人,這又將劍派臉面置于何處?”
“你等幾人,不分青紅皂白,便先魔教的帽子扣在我的腦袋上,莫不是和鷹馬司談好了,打算拿我當個晉升的路子,離開劍派,升官發財?”
此話一出,頓時讓說話與出劍的兩名弟子臉色大變,齊齊怒道:“荒謬!”
“好!既然你口稱無辜,那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解釋莫家血案!”那弟子說完,便冷笑著看著陳安,底氣十足的樣子,讓許多人都不由攥緊了劍柄,面帶敵意的盯緊了陳安。
陳安則不慌不忙的收回了長劍,笑道:“這是自然,只是在那之前,我有幾個問題,想問問諸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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