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云芷娥便示意解散。
其余弟子們看看地上的詹云臺,心有余悸——之前幾日云芷娥按兵不動,他們還以為風波過去了,沒成想,云芷娥動起來便是如此不留余地。
這詹云臺武功被廢,雙臂盡斷,哪怕可以接上恐怕也難以恢復如初,以后,怕是連當個農家漢,都難了。
至于個別和那詹云臺相似,與鷹馬司或其他門派交往甚密的,在這一刻也都清醒了過來。
鷹馬司,好似也真沒那么可怕。
......
陳安已經走了很久。
再次恢復了孤身一人的他,或多或少,還是有些不適應。
他總覺著,自己一扭頭,云芷娥就還在身邊似的。
直到夜色漸深,他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便只能在路邊隨便收拾了幾下,打地鋪休息。
說句實話,在古代生活,最讓陳安頭疼的,便是這趕路了。
“下次一定搞個馬車來。”
陳安點起火堆,自己的包裹里帶著的那點干糧只吃了兩口,便覺得有點干澀的要命,最后只是喝了個水飽,便看著篝火發呆。
接下里的目標,他想先去邊關看看。
鷹馬司走私人口,盡數是都要拖到邊關去賣的,想必在那里定會有鷹馬司負責此事的人在,若是想要把鷹馬司的買賣斷了,陳安思來想去,也不過就三種方法。
第一,給鷹馬司負責此事的人全都干翻了,按照江湖上的習慣,殺出個朗朗乾坤。
但,這好歹也是官方機構,陳安要是敢這么做,百分之百要被鷹馬司指定為魔教精英,連云芷娥和柳如雁都要受牽連。
第二嘛,解鈴還須系鈴人,他們抓的可是魔教的人,只要魔教下狠心,給他們牙打掉,磕到他們知道痛,自然就會安分一些。但此事治標不治本,難搞。
第三,就要想辦法從根源上把這件事解決了。
如何才能曝光這件事,并且讓整條利益鏈上的人都遭重呢?
思來想去,也就兩種辦法——要不然陳安現在就去投靠大漠,率兵打進來,給這大乾改個國號。
要不然,還是得從官面上來,走程序。
陳安一個人捏著下巴陷入了沉思,直到耳邊忽然傳來幾聲腳步,他才抱緊了劍,朗聲道:“來者何人?”
“呀?你實力恢復啦?”
陳安扭頭,只看說話的,正是扎著單馬尾辮的莘柔。
莘柔從他身后的一顆樹旁露出了小腦袋,見他發現了,才雙手背后蹦跶著走了過來,一邊走一邊笑瞇瞇道:“看來,下次我得再認真點摸過來啦。”
陳安愣神:“我怎么在這荒郊野嶺,你都能找到我呢?”
“嘿嘿,這就叫做緣分嘛!”莘柔毫不客氣的坐在了他的身邊,拿出一張信封,遞給了陳安。
“喏,這是姐姐的親筆信,快打開看看,里面有沒有寫什么肉麻的話啊?”
莘柔把信遞給他,便眼巴巴的瞅著他手里的信封。
陳安看著這信封,遲疑了一會,動手小心翼翼的拆了開來。
莘姬的親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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