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文東站起來,走到兩人面前,看著劉吉方,淡淡道:“不是不可以,焉知你是否痛改前非,我不要一個賭鬼,郭家的護院嚴禁賭博。”
劉吉方急道:“少爺,我真的痛改前非!”
他喜歡舞刀弄槍,對武藝很有興趣,對護院這種工作也有興致。他也知道賭博害人,自身就深受其害,只是以前屢屢被人引誘,賭癮上來了,一時又忍不住,這次是下了很大決心。
郭文東冷冷道:“你拿什么來保證?”
這下,劉吉方更是焦急了。
劉行知說道:“逆子,你敢跟少爺立軍令狀嗎?若是你還賭,任由少爺處置,砍掉你一條胳膊都行。”
劉吉方拍拍胸脯,爽快地說道:“沒問題!若有誰敢再叫我去賭,我一定狠狠揍他!”
劉行知聘請過教書先生教他讀書,劉吉方基本識字,也能勉強書寫。
郭文東命人杏兒取來大紙張、毛筆,以及一瓶鋼筆用的墨水,放在桌面上,打開墨水塑料瓶蓋子。
劉吉方看著這古怪的瓶子,瓶子里裝滿了筆墨。
他拿起毛筆,大腦中思忖著該如何寫軍令狀內容,一小會后,用毛筆點了點墨水,在紙張上寫起來。
郭文東和劉行知在一旁看著。
紙張正中上方,寫著“軍令狀”三個大字,字體歪歪斜斜,筆劃也很不好,比郭文東寫的字還要難看。
劉吉方每書寫一會,又要再想一會后才繼續寫。
“錯了,這個字寫錯了!”郭文東發現了錯別字,保證的證字寫錯了。
就算當著少爺的面,劉行知也毫不客氣,向兒子訓斥道:“以前不好好讀書,連寫字都寫錯!”
劉吉方嘆了一聲,對郭文東道:“少爺,是否要重新寫?”
郭文東答道:“你把那個字涂掉,繼續寫。”
軍令狀只是約束劉吉方的手段,無需像官方公文那樣嚴謹。
一陣子后,劉吉方終于寫好了。
在書寫**出現兩次錯別字,涂改過兩次。
劉吉方寫好日期和姓名后,又再按上手印。
郭文東收起軍令狀,說道:“鑒于你以前的表現,你的月俸,暫時發給你爹,一年后才發到你手上。當護院包吃住,你要零花錢找你爹要。”
劉吉方沒有意見,在父親的書信中,就已經寫明了。
劉吉方道:“少爺,我只想知道,什么時候可練武?”
郭文東說道:“我把你安排在余隊長身邊,每天一起訓練,晚上抽時間傳授你武藝。”
目前,余宇鋒是白天按照既定計劃訓練護院們,晚上傳授楚源武藝,以后連同劉吉方一起傳授。
得到少爺明確答復后,劉吉方神情振奮,對少爺表示感謝。
處理完之后,父子倆在離開前,均向郭文東深深作揖,他們是對少爺發自心底的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