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沒問題。”
有些人的體質天生就不容易醉,比如夏瑜。
她很小的時候,就有男性長輩開玩笑,用筷子沾著喂了一些白酒,沒想到還越喝越來勁兒。
長大了更是一斤下肚,臉不紅心不跳,雖然每年回鄉下過年,蒙聲不吭,但族里所有親戚,都心照不宣,這是個硬茬,小丫頭天生能喝,誰也不想被喝的睡到酒桌下面,出盡洋相,故此無人敢隨意招惹。
“有是有,我讓人從城里拉些來。”
“但還是我來喝吧,你一個姑娘家……”
“姑娘家怎么了,信不信我分分鐘把你喝趴下?”
“你別鬧,別逞強,別的事兒還好說,喝酒這事,就這么定了,我替你喝,你在桌上跟他們談,這總行了吧?”
“不用……”
“好了,就這么定了!”
佟懷信自顧自拍了板兒,扭頭就走。
“你好好休息吧,明日一早,我給你都安排好嘍!”
“誒,你!”
偌大的空地,佟懷信邊往后跑,便跟夏瑜說著話。
夏廉貞并沒走遠,在不遠處的一棵大樹底下,默默望著,多少看出幾分佟懷信對夏瑜的熱心。
“去,盯著那個佟懷信,找機會把這藥下到他帶回的所有酒水里。”
同樣在不遠處觀察的巧兒,馬上吩咐幾個下屬行動起來。
暗中幫忙的活兒,她已經輕車熟路了。
比如之前的被褥墊子水壺。
以得服人,讓人心甘情愿的加入,才是她們圣母教的宗旨。
袁蝶衣幽幽醒來,發現自己身處一個燈火通明的穴窟之中,鵝絨毯,壁掛燈,中外文化的碰撞,墻上掛到一副碩大的畫,金發碧眼,栩栩如生,豐乳肥臀的編發女人懷抱一個胖乎乎的小男孩。
“醒了?”
她正望著那幅畫兒發呆,一個好聽的男聲打破了寂靜。
她抬頭循聲望去,一個一身洋人打扮的黑短發男子出現在她眼前,手中是一盞透明的玻璃盞,輕晃著不明的液體。
他的笑容擴大了不少,有些詭異。
袁蝶衣打了個寒戰,往后縮了縮。
“不要怕,沒什么,我只是想跟你交個朋友。”
他突然擎著那玻璃盞,緩緩地坐到袁蝶衣身邊,將那玻璃盞交到袁蝶衣的手里。
“這是我新研制的忘憂水,只要一口就能讓你忘卻所有紅塵煩惱,無憂無慮。”
袁蝶衣謹慎看了一眼,搖搖頭表示拒絕。
李斯翰不氣餒,繼續道。
“你確定不喝么?想想你那可憐的兒子世平,他可是天天哭著喊著要她的娘的哦。”
“你,你們把世平怎么了?”
提到世平,袁蝶衣激動起來,起身抓著李斯翰的衣角,急切地問。
“他過的很好,每天有奶奶照顧,我們只是這幾天偶爾會去照看一下。”
“不過,后面會如何,要看你這個當娘的變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