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男人粗種的的喘息聲,纏繞在每一寸暴露在空氣中的皮膚。
林殊倒吸一口涼氣。
她緊張地馬上要坐起身,卻發現自己整個人泡在一個巨大的浴缸里,包圍在一片血水的猩紅之中。
夢魘般男人妖冶的臉,忽然放大,貼在她的耳邊,喃喃道:“你逃不掉的。”
嘩啦。。。
氤氳的水汽在不大的空間里蔓延,林殊的視線模糊一團,她的一頭人人艷羨的瀑布黑長直,被男人牢牢掌控在手中,毫不留情,一遍又一遍,一次接一次。
嘩啦,嘩啦!
她的嘴胡亂開合著,如一條垂死掙扎的魚,烏黑如墨的秀發,漂浮在水面上,成了一堆飄散凌亂的海藻。
男人的手,絲毫沒有再次把她提上來的意思,她能感覺到肺里的最后一絲絲的氧氣,都被這一缸子血紅的水給擠壓殆盡。
那只原本奮力反抗的手,竟然一起垂到缸底,慢慢地,慢慢地,無力地松開,直到婆娑間,那個帶著溫暖微笑的男孩,向她揮手。。。
不!
這一下,她是真的完全驚醒了,彈坐而起,身上早就濡濕一片,是夢。
周圍一切都是都是靜悄悄的,只有空調嗡嗡工作的細微動靜。
她瞥了眼完好無損,還是反鎖好的門,房間內的獨立衛生間,燈依舊亮著,自己的手機則安靜躺在枕邊。
她有些心有余悸。
糾結了一會兒,才又拿起,鼓足勇氣。
凌晨四點。
那個變態也沒再多發一條信息。
她剛長長吐出一口氣,手機叮咚一下,在她懷里又響了起來,尖銳刺耳。
她嚇得抖了抖,控住不住心怦怦直跳。
小可愛,醒了嗎?哥哥可是睡不著呢。想你想得睡不著,可惜你又不待見哥哥,所以哥哥只能看看你的相關視頻,來作安慰了。
視,視屏?!
林殊只覺得五雷轟頂,他究竟留什么東西?
一想到自己那樣屈辱的樣子,正被這個惡心至極的男人,當作惡趣味滿足的工具,作為一個受過良好教育的女性,林殊滿腔的怒火跟恨,她恨自己的弱小,她的的腦子里快速劃過了一千一萬種,復仇的的方式:千刀萬剮,硫酸凈化,攻其下體,讓他永遠做不成男人,要么漂洋過海,送到那些有需求的異國他鄉的市場,一輩子成為有錢老頭的男妾。。。
可是她不能,她要撐住,沉住氣。
對方之所以能過囂張成斯,背后一定有更強大的組織作保護傘跟靠山,比如,那個十分神秘的紳士烘焙店老板,他究竟是什么身份?
或許,顧戀可以給她一些答案。
與此同時,隔壁房間的顧戀,手捧一杯剛給自己沖的速溶咖啡,坐在桌前,哪有困倦之意,身子微微前傾,十分認真地盯著自己的筆記本電腦。
她從未如此認真,金絲眼鏡加持,加上嚴肅的面容,多了幾分清貴高不可攀的氣質。
然而,電腦屏幕上的,并不是什么研究所的學術研究資料,而是林殊的po客界面。
她總覺得林殊出了什么事,但這小丫頭,嘴硬,一直瞞著她。
她心神不寧的,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總覺得這里頭有事,有大事。
自己瞎琢磨了大半宿,毫無頭緒,或許要照專業人士靠譜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