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田田張大眼睛看了看楚思思,又伸手將楚思思落在橙汁瓶口的發梢撥了一下。
楚思思顯然對劉田田剛才的動作有些發怵,劉田田冰涼的指尖從楚思思左側臉頰滑過,心里毛毛的感覺啊。
“你看,這就是精神力控制的一種,總之就是讓你不舒服,或者讓你很舒服,然后讓你離不開,一種很可怕的東西,很多人深陷其中根本不知道。”劉田田越說越神秘,楚思思簡直覺得背后涼颼颼的。
“這事情,我還要找時間去五樓問問沐春老師,他可是應該對這方面有專業態度的人啊。”劉田田欣欣然道。
劉田田這么一鬧,楚思思愈發沒有心情吃午飯了,她把劉田田叫到醫院外面,免得醫院里走進走出人多,被人聽了些什么話去,斷章取義一下,對身心科不會有任何好處。
”我就是想問問外科是不是有什么事,你剛才說的事情太詭異了,我沒興趣,我就問問田田知不知道方明醫生或者沈子封醫生最近有什么事發生?”
劉田田眉毛輕動,想了想,回應道:“說起來,方明醫生這幾天應該都是要來花園橋上班的呀,因為一月以后中午門診都不休息,沈醫生一個人忙不過來,我們這里的外科醫生怎么看都缺個人啊。”
“田田的意思是,方明醫生這幾天都沒有來?是不是在知南附屬那邊有臨時手術呢?眼看要過年,很多人都會想著年前把手術完成了然后回家之類......知南外科的手術病人很多都不是繞海本地的,從很遠過來,估計都想著回家過年吧。”
劉田田覺得楚思思這個說法也沒錯,但是有一件事還是有些奇怪,因為就在昨天劉田田還接到了從知南附屬打來的電話,問方明醫生有沒有在花園橋這邊。
這個電話不正說明了方明醫生昨天也沒有在知南附屬嗎?
楚思思一聽覺得劉田田分析地很有道理,這么看來外科的確是有些問題,難怪沈子封醫生今天的態度那么反常。
在楚思思的印象中,之前方明主任對身心科的確有些看不慣,但是這位瘦高瘦高的沈子封醫生一直都很有禮貌,也一直對沐春醫生挺信賴的。
“你到底在擔心什么呀,我怎么覺得醫院里出現任何和沐春醫生有關的事情,思思你都是失魂落魄的樣子,劉淡淡也好幾天沒有出現了,都一個星期了,你怎么也沒問幾句。”
“打過電話了,打不通啊。”楚思思無奈地解釋著。
劉田田聳聳肩,明顯不怎么接受楚思思的解釋,她心里想著,要是我們都不關心劉淡淡,那豈不是太悲涼了,他在醫院的時候大家是一個偵探社的,他一離開就人走茶涼?
這樣可不行,奶奶小時候可從來不是這樣教育她的。
想到這里,劉田田真想拖著楚思思一起去劉淡淡家拜訪一下,但是師出無名,這么做好像也不合適。
煩惱再三,劉田田就覺得厭倦了,索性走回醫院準備吃午飯,這時候,她和楚思思都傻了眼。
方明正站在門診大廳和一位拄著拐杖的病人說話,病人的病歷卡掉在地上,方明還替他撿了起來,交還到病人手上。
楚思思看看劉田田,劉田田也看看楚思思,兩人都在想同一個事:方明醫生什么時候出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