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和女裝一樣。”劉田田又沒心沒肺地大笑起來。
“我在說正經事,劉田田你別鬧了。”楚思思有些著急。
雖然她和劉美不熟,想到這么柔弱的女孩如果真的遭遇過家暴,簡直不堪想象。
“我只知道,只有1%的人遭遇家暴后選擇報警。”沐春說完,往咖啡里扔了一堆冰塊。
“1%!!!!!!”劉田田非常憤怒。
“冷靜點冷靜點,會好的會好的,未來會好的。”張文文覺得氣氛過于緊張,想要緩和一下,結果被劉田田瞪了一眼。
“什么呀,張博士難道不知道嗎?新風集團的女婿那個京島人,他就是家暴,我其實真心希望是劉美把她丈夫殺了,如果真的是這樣,估計以后這些男人也能知道害怕。”
“那個案子可真嚇人,夫妻之間真要是有人想害死另一個人,還真的能神不知鬼不覺啊。”張文文說完搖了搖頭,“我就說不要結婚最好,單身多香啊。
對不對,沐春大美人。”
“你比病人來的早。”沐春喝了一口咖啡,拿出筆記本自顧寫了起來。
三人頓時也就不再說話,劉田田趕著去門診大廳工作,楚思思回到門診室立刻給劉一明打了電話,電話接通后她才覺得自己沒有考慮到劉一明這個時間應該在上班,上班時候隨便打私人電話,有些不太合適。
電話里,劉一明安慰楚思思說就算不打這通電話,他也會給楚思思說明一下耿夢的情況。
周一早上看到楚思思緊張的樣子時,劉一明已經知道楚思思一定擔心壞了。
一個死里逃生的女人嘴里一直喊著自己母親的名字,任何一個做女兒的知道這種事都會非常擔心。
劉一明告訴楚思思,耿夢是二十多年前和張枚認識的,當時耿夢是被居委會的人發現她正在遭受家暴,據說臉上、身上都是傷,而且她丈夫打人的時候還喜歡罵,聲音非常響。
樓道里正好住著居委會的阿姨,在二十多年前,家暴還不是大家都熟悉的詞,她只是擔心這個年輕的姑娘會被打死,所以才多管閑事敲門進去看了一眼。
哪知這一看,耿夢披頭散發,額頭上一塊紅色痕跡,一看就是撞在桌子角上。
后來才知道那根本不是什么撞傷,而是被陳豐抓住之后對著墻敲出來的。
居委會的人說服耿夢去找律師,這就是耿夢遇到張枚的原因。
本來警方是懷疑這起案件并非簡單的煤氣泄漏事件,當天清晨去臨海社區的時候,幾個早起的鄰居都說,這家人一直吵架,男的脾氣非常暴躁,動不動就打人,還好賭成性,一旦輸了錢就問耿夢要,不給錢就拳打腳踢。
楚思思聽完之后嚇得說不出話來,她從來沒想到過這些韓國電影里面的劇情怎么會在她生活的城市里上演。
這也太可怕了吧。
“好在,這件事情好像與耿夢無關,至于為什么會一直叫張枚阿姨的名字,可能就是因為當初張枚幫她打了離婚官司吧。”
“也許是吧,可總覺得奇怪,既然已經離婚了又為什么還會發生家暴呢,后來又在一起了嗎?”
這個問題不僅楚思思很困擾,張枚也非常困惑。
“是的,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兩人沒有復婚,我們也沒有調查更多細節,因為明天就要火葬了,事情就要結束了。”
“但是媽媽她......”楚思思仍然感到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