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腦海里記得的還是劉美小時候的那些同學和朋友,其中還有楚思思。
“我......她爸爸生意很忙,這個你也清楚的。”
“當然,我清楚,你們家生意也不容易。”
“劉美她從小就身體不好,我覺得她應該沒有和什么人來往,更不會和什么可怕的人來往。說起來這個池田近才是她身邊最可怕的人吧,要是她不去京島,沒有認識這個人又怎么會發生今天這樣的事情。”
張枚從事律師工作二十多年,聽多了這樣的話,這種話根本沒有半點作用,但是人們總是會反反復復說這樣的話,越是沒用越是說個沒完沒了。
有時候,好像一些人的腦子就完全不轉了,就只會反反復復念叨相同的話。
最可笑的是,人們自己根本就不知道,不知道他們反反復復說著相同的話。
“現在說這些沒有用,你想想她結婚以后有沒有什么特別的變化,有沒有和什么人來往比較密切,或者有沒有結婚前從來沒興趣的事物,結婚后變得突然很感興趣,甚至沉迷其中。”
“我......”
看著胡娜不知所措的樣子,張枚突然怒氣沖沖,恨不得把她罵上一頓,“這種事情你不想難道讓我幫你想嗎?”
同樣是生了女兒,張枚自認為自己對楚思思的關心仍然是不夠的,這個胡娜平日里對劉美也是管教很嚴格的吧,怎么出了事說什么都不知道。
“你好好想想吧。”
聽張枚這么一說,胡娜害怕了,生怕好不容易有了一絲希望又要隨風而去。
她在腦海中拼命想著劉美平時都和誰有來往,結果還是想不出來,唯一有一點特別的大概就是劉美結婚后開始練習瑜伽。
“瑜伽課程這種算不算?”
“算啊,任何線索你都要說出來我才能想辦法,也許一個很普通的線索就是很有用的線索呢。”
張枚在筆記本上記下了瑜伽課程,接著問,“在哪里上課知道嗎?”
“我不知道,但是你不要著急,我問問司機。”
胡娜生怕張枚生氣,趕緊拿出手機撥通了司機的電話。
“老張,你知道劉美最近都去哪里上瑜伽課嗎?”
張枚聽不下去,問胡娜要過電話,自己問了起來,“張師傅對吧,您有沒有出行記錄?”
“你是說行車記錄儀嗎?”司機老張問。
“嗯,行車記錄儀總歸有的吧。”
“當然,當然,當然有的,需要的話我現在就給你送去。”
“那就現在送來,對了,你上周有沒有替劉美運送過什么東西,或者車子有沒有借給過其他人?”
張枚有條不紊地一一詢問。
老張的回答就比胡娜清楚很多,聽起來好像這位司機比胡娜更像劉美的母親。
可惜張枚暫時也沒有得到什么有用的線索。
“我現在就來您辦公室,您把地址給我吧。”
張枚說完地址之后便掛斷了電話。
“張枚啊,我們家已經托了很多關系了,應該能保住劉美的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