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樣,露餡了吧?就知曉你是故意的。
本少爺現在心情還不錯,再陪你好生玩玩。
張浩一臉委屈,滿是不解的問道:“劉公公怎可如此,某也沒得罪過劉公公,劉公公怎可如此害于某,還有,家父在金吾衛任職,肯定與劉公公也有交集,劉公公對某有不滿之處,找家父就是,怎能直接算計某呢?某還是個孩子。”
這是傻瓜外加爹寶男吧?
劉瑾嫌棄中帶著些驚疑,眼前這么一個二貨還是王家燒雞鋪子那個伶牙俐齒的張浩嗎?
半晌后,劉瑾又道:“你得罪的并非是咱家,是陛下,陛下一向寬仁,陛下不責怪你,咱家卻不能不替陛下出頭。”
理由倒是還挺冠冕堂皇的。
張浩依舊一副傻乎乎的樣子,驚慌失措地道:“某哪敢對陛下動手,借某八十個膽子,某都不敢,若某早知曉陛下的身份,肯定就把燒雞送給陛下了。”
說著,張浩便追著劉瑾又問道:“若是劉公公你早些告知陛下的身份,某怎會動手,劉公公,你說,你是否是故意的,故意帶某去王家燒雞鋪子搶最后一只燒雞,故意不告訴陛下的身份...”
今天之前他都不認識他張浩是誰,哪來的故意!
劉瑾感覺自己頭有些大了,若是正常辯駁的話,他不見得會落了下風。
可如張浩這般,不知是傻,還是胡攪蠻纏,這讓他怎么說。
被煩的不行,劉瑾兇相畢露,惡狠狠的道:“在王家燒雞鋪子你推咱家出去之事不管你是故意還是無意,咱家是記著了,凡是欺負了咱家的人,墳頭的荒草都快有一人高了,你不過是安鄉伯一個庶子也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得罪了咱家,便莫想著能輕易罷休。”
話說的倒還是挺滿,現在不過是正德元年,張浩就不信,欺負過他劉瑾的人墳頭的草能有一人高。
要知道,在弘治朝,他劉瑾不過是個小蝦米而已,哪輪得著他顯山露水!
毫不客氣的丟掉這句話后,劉瑾扭頭就走,道:“你自個兒回去吧,咱家還有事。”
又想溜?
張浩望著劉瑾的背影扯著嗓子喊道:“陛下讓你送某回去!”
劉瑾聽到與否不得而知,反正是沒搭理張浩。
張浩裝模作樣的驚慌失措地號叫道:“這黑天半夜的,一個人都沒有了,可要某怎么回去啊?某怕啊,劉公公,你快回來送某回去啊...”
號叫了半晌,瞧著劉瑾走遠后,張浩捧腹大笑。
來這里一天了,這是他做的最開心的一件事了。
這個事情之后,劉瑾會不會把他當作精神分裂,一會兒強硬精明,一會兒又變成了個沒長腦子的草包。
笑過之后,張浩感覺自己更為暢快了。
既然確定朱厚照真不與他計較白日王家鋪子的事情了,那他接下來便得好生謀劃一下他的將來了。
既然上天給了他這個穿越的機會,他就得把握好,定要好生干出番事業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