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說了,你一個下人都能這般在他面前大呼小叫,那他這個庶子怎就不能和嫡子比試一下了。
張浩始終堅信一個道理,能動手解決的問題就一定不動嘴。
江辛話音才落,張浩便又揮動了拳頭,道:“你只管去告,狗東西,記吃不記打,咋咋呼呼的,往后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張浩....”張清這次倒也沒再動用拳頭,怒氣沖沖喊道:“江辛可是我的人,你當著我的面便打他不合適吧?”
張浩抬頭瞅了一眼張清,又揮出了最后一拳,道:“江辛是大兄的人,大兄不舍得管,那我便替大兄管教一下,免得被人說咱安鄉伯府禮儀尊卑都沒有。”
張清并非伶牙俐齒之人,也不會反駁。
一旁的江辛正欲出口,張浩便兇巴巴的呵斥,道:“閉嘴,別以為我是說著玩的,往后見我躲遠些,你不怕疼,我還不想費這個力氣呢。”
拳頭總歸是解決問題的最好手段,被揍了幾次,江辛還真就乖乖閉嘴不言了。
“大兄,聽說你偷...不,你看上我的馬了,大兄為長,大兄既然想要,那先依著大兄。”
這馬他老爹買回家有段時間了,別說他這大兄沒試著騎過。
既然以前沒成功,現在必然也不會成功。
若他運氣不好,真被他大兄駕馭了,他也認栽。
張浩開口,張清還真就走至看了那烈馬前。
已認了主的馬更顯執拗,以前張清還能上了馬,這次竟是連抓著韁繩都不能了。
試了幾次都沒能成功。
江辛離著老遠,沖著張浩吼道:“你把這馬怎么了?大少爺怎么連靠近都不行了?”
這話說的,好像他能指揮了那馬似的。
張浩揚了揚拳頭,也懶得搭理他。
“大兄,你若能騎走,這馬便是你的了。”
這馬果然是有靈氣的,這次再說出這話的時候,張浩底氣足了很多。
張清試了幾次都沒能成功,沖著張浩喊道:“這馬乃烈馬,我都騎不走,張伯卻說你能駕馭了,我不信。”
別以為,張浩不知曉這是激將法。
“大兄,你親眼見識一下我能騎了這馬就明說。”
張浩一邊往那馬跟前走,一邊吹了個哨子。
他也是在影視劇中看到過能用此法招呼來那些有靈性的馬,他還未來得及試過,一邊走一邊吹,是當下試一下,若能成功那最好,若是失敗了,也無所謂。
張浩才發出一道聲音,那馬竟是掙脫開拴在樹上的韁繩便朝著張浩身邊跑來。
神馬啊!
那馬才跑到身邊,張浩便滿是欣喜的翻身爬了上去,笑嘻嘻地問道:“大兄,這下信了吧?這幾日我這運氣比較好,這馬不知怎么就認我做了主人,大兄應該也知道,凡是良馬都只認一個主,大兄若想騎,恐是要經我的同意了。”
事實已擺在眼前,張清也否認不了了,也沒做回應,帶著江辛便離開了幾人的視線。
張清一走,張浩便從馬上下來,撫摸著馬鬃,笑嘻嘻地道:“好像還得給你起個名字才行。”
想了半晌,張浩指了指那馬兩邊眼角處對稱的一圈白色的毛,道:“小白,你瞧你眼角這白多明顯,往后咱就叫小白了,如何?”
“百戶,你這名字....”呂三一臉嫌棄。
張浩撫摸了一下身旁的駿馬,自信滿滿地道:“賤名好養活,往后咱就叫小白了。”
知道什么?西游記中還有白龍馬呢,他這不是為了避嫌,換了一個字而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