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東市鬧市口所在的刑場,早已經是人山人海了,圍觀的這些百姓大多是第一次聽聞聽聞紅陽教。
畢竟這個時候交通不便,而且紅陽教又是剛興起不久,也傳不到那么大的范圍。
只不過讓這些百姓詫異的是,這紅陽教竟是也在東城,就官府公布出去紅陽教所謂的老巢那地方,他們倒是路過不少次,只感覺出入那里的人比較少,其他也沒什么不同尋常的啊。
圍觀百姓與同伴述說著自己的問題。
張浩遠遠瞅著被綁縛著的何應以及四大護法,與一旁的段鴻喜,道:“我看也沒人給他們送酒了,你去買壇酒來。”
呂三那廝正要開口,張浩一個眼神掃了過去。
呂三其他的倒是挺好,就是這脾氣太急了。
被張浩這么一掃,呂三嘴唇蠕動了幾下,最終還是乖乖閉了嘴。
段鴻喜買的自然也是一般的酒,很快便買了過來,與酒一道拿回來的,還有幾個碗。
從段鴻喜手中接了酒和碗,從人群中鉆了上去。
行刑官對送酒之人歷來不會阻攔,那行刑官瞅張浩手中拿著酒二話沒問便揮手遣兵丁把張浩放了進來。
一進場,張浩便感覺來自何應等幾人有種要把他吃了的沖動。
這怎么話說呢,也不是他把他們綁在這里的,他們要恨不應該去恨那個行刑官?
好在張浩定力還可以,完全不受幾人的眼神所感染,就那么一步步走至了幾人跟前。
張浩先倒了一碗酒遞到了何應面前,笑嘻嘻地道:“何教主。”
何應眼睛噴火也不去接。
張浩就那么一直舉著,笑著道:“何教主,不喝白不喝,這個時候也就只能是我給你送酒了,若是不喝,上了黃泉路會留有遺憾的。”
這可是實話,這個時候人皆怕與紅陽教有所牽連,又怎會有人給他們來送送行酒。
何應躊躇了一下,最終還是接了過來。
何應接了,其他護法也就不做矯情了,皆都接了張浩的酒。
唯到輪到鐘五卻是拒不接受。
不接就不接吧,張浩反正已把他能做的都做了。
“各位,一路走好。”張浩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