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幸是榮幸,那也是因為這一套印刷出來后,朱厚照要補覺,空閑出來的而已,若并非朱厚照雕刻了一夜要去補覺的話,那玩第一套的肯定是朱厚照。
不過這個問題呂三和安大茂肯定是不會想,對于他們來講,能玩一下皇帝玩過的東西那便已經不錯了。
很快,54張撲克全都被風干。
張浩按照教谷大用和朱厚照那般帶著呂三幾人一步步慢慢習慣,一直玩了四五句,呂三等三人對弈才算是能夠自己應付了。
對于他們,張浩自是不會費盡心思培養出他們的興趣。
他們三個若把心思都放在撲克之上不去干自己分內之事那可怎么辦?
呀,說起這個他好像又想到了一事,他只顧著培養朱厚照興趣,若朱厚照癡迷撲克一點兒朝政都不管的話,那他豈不是要成千古罪人了?
抱牢朱厚照這條大腿后,還真得想辦法往后做些什么了。
......
有了撲克之后,張浩一連十幾日一直都待在宮中,吃的喝的住的都與朱厚照一樣。
這十幾日每日幾乎都是過了子時才睡,次日一覺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十幾日時間,張浩不僅推陳出新了不少玩法,而且還用撲克演示了不少戲法。
朱厚照領悟的快,張浩變換的也快,這些時日朱厚照倒也不覺無聊。
不過,朱厚照躲在乾清宮十幾日不曾露面,不參加朝會,也不面見大臣,這就讓朝臣們頗為不滿了。
劉健,謝遷兩人皆為內閣大學士,十幾日的折子都是由司禮監批紅的,朱厚照瞧都不曾瞧過,這便讓他們覺著愧對了弘治皇帝的囑托。
二人相約一同去了乾清宮。
“我等求見陛下,煩勞通報一聲吧。”謝遷道。
守在外面的正好是劉瑾,劉瑾現在的權勢雖說還不夠大,但其內在便帶著些跋扈的,絲毫不給謝遷這個內閣大學士面子,不屑擺擺手,道:“陛下說了,誰來都不見。”
以前弘治皇帝當政,可沒有內伺敢如此說話的,現在陡然被一個內伺拂了面子,謝遷心中多了幾分火氣,罵道:“不過區區一個閹狗,也敢阻攔老夫見陛下,老夫今日還就要進去了。”
說著,謝遷便硬往里闖。
劉瑾也喊不含糊,立馬招呼了幾個內伺,道:“陛下有旨不見任何人,爾等死守于此,不可讓任何人踏上臺階一步。”
朱厚照旨意確是如此,即便不是劉瑾命令,這些內伺也得攔著。
內伺站成了人墻,謝遷和劉健并未有罷休的意思,竟是硬生生朝這些內伺身上擠去。
這內伺也不是吃素的,一來二去之中,竟與劉健和謝遷動了手。
不管怎么說那些內伺總是要比劉健和謝遷要年輕的,這二人哪能在他們面前討到便宜。
吵鬧了半天,半步不能靠前,無奈最后也只得是離開了乾清宮。
另一邊,仁壽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