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說搶了銀子,張景寧更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四處尋摸東西就要與張浩動手。
徐永長那狗東西見勢,竟是直接操起桌上張景寧的配刀遞了過去。
尼瑪,軍刀都動用了,這是要謀殺親子啊!
張浩騰地跳起來便跑,刀都動用了,傻瓜才不跑呢!
才剛跑了幾步,張如領著一人從門中而入。
朱厚照這家伙怎么來了?來的倒真是時候。
張浩心中才略微有個想法,還未反應過來,一旁的徐永長卻是跳起身,指著朱厚照,道:“就是你小子,姑父,就是他打的我!”
張景寧估計是沒想到朱厚照會登門,愣了半晌才終于反應了過來,隨即便拜下行禮,道:“拜見陛下!”
張景寧率先見了禮,張浩之后也慢騰騰的見了禮。
張景寧和張浩見禮這會功夫,徐艷紅,張清以及徐永長也終于反應過來了,帶著不確定與朱厚照先后行了禮。
朱厚照越過幾人抬腳走至主位前,坐下之后才道:“不必多禮了,都起身吧。”
幾人站直之后,朱厚照才笑嘻嘻地道:“朕找張浩有個事情要說,在呂家溝沒尋到人,便直接尋到了府上,安鄉伯,朕沒打擾到你吧?”
即便打擾到了,張景寧也不能如實回答的,搖頭否認道:“沒有,沒有...”
之后,朱厚照把目光投到了徐永長身上,道:“安鄉伯,這位是你的內侄吧?”
張景寧才應了一聲,朱厚照緊接著便又道:“今日小耗子陪著朕微服私訪,在東直門處正好碰到你這內侄在毆打一個老翁,是朕莽撞率先動了手,小耗子只是從旁協助,還望安鄉伯給朕給面子,莫要為難小耗子了。”
朱厚照這番話讓房間中的人都有些發懵,就連張浩都沒想到,朱厚照竟會為他說如此一番話。
當張浩身旁那人的身份真相大白后,徐永長饒是有天大的膽也不會揪著不放了。
雖說他只是被動挨打,但誰能說得清他在自衛的時候是否與朱厚照有過交鋒,只要碰到朱厚照,那便能定性是他打了皇帝,到時候即便再有理的事情也說不明白了。
張景寧瞅了一眼言笑晏晏的張浩,回道:“永長頑劣,常做些莽撞之事,臣聽聞他與張浩起了沖突,找張浩回來也是為超找一下事情起因經過如何,若永長若有沖撞陛下之處,臣愿代他受罰!”
此言一出寒心的不僅有張浩,朱厚照的態度也差了許多,直接起身道:“他乃永康侯之子,如何需安鄉伯代他受罰,安鄉伯轉告永康侯往后好生教導著便是了。”
丟下這句話,朱厚照抬腳便走。
走之前,還不忘招呼著張浩,道:“小耗子,隨朕來,朕有事與你說。”
反正張浩他也不愿在此多待,朱厚照開口,他也便正好隨朱厚照而走。
走之前,還不忘與張景寧等人喊道:“父親,母親,大兄,我走了...”
可別以為這只是一聲普通的招呼,只有最后這句才是一個完美的收尾,此言一出也才能讓此事的酸爽感達到爆棚。
從府中出來,朱厚照開口嘆道:“想不到你在安鄉伯府面前竟是如此為難,以前也沒少被欺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