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艷紅帶著幾分不快,回道:“知道啊,京城都知道的消息,還用你來報我?我這里還有些銀子,你快拿去玩吧。”
“哎呀...”徐永長叫喚了一聲,道:“侄兒不單單只是說這個事情的,姑母,你怎就不知道著急呢...”
說著,徐永長又直接坐在了徐艷紅身邊,喊著道:“張浩現在小小年紀便已經何辜負平起平坐了,自他做了這個指揮使,姑父對他的態度好了許多吧?”
徐艷紅不說話,徐永長看似頗為著急地道:“姑母,你難道就不怕姑父把爵位傳給張浩?從開國到靖難,那么多勛貴,哪家爵位就一定是傳給嫡長子的?”
徐永長所說的這個事情,徐艷紅不是沒擔心過,可他那傻兒子,與之說了半天就是不上心。
“姑母,張清他與張浩也算有血脈相連,傻乎乎的不往此處想,姑母你不能不想啊。”
徐永長說了一大堆,說到此處差不多把該說的都說了。
該說的說完后也沒再著急開口,安心等著徐艷紅的思考,片刻后,徐艷紅終于出聲問道:“你有和要說的快說吧。”
徐艷紅能這么說,徐永長希望的那個事情八成有門了。
徐永長帶著幾分欣喜,湊到徐艷紅跟前,道:“姑母,這事簡單啊,張清既短時間之內無法超過張浩,那便打壓張浩,讓他飛升補起來...”
徐永長還未說完,徐艷紅便厲聲呵斥道:“你與張浩鬧過矛盾,你這般做怕不是為了自己吧?”
徐永長正要否認,轉而卻是承認了下來,道:“侄兒與張浩鬧過矛盾,也巴不得他倒霉,但姑母你就說,我做這個事情對張清是否有利。”
徐艷紅不應答了,徐永長緊接著又道:“姑母,侄兒冥思苦想終于想到了一個辦法,張浩弄了個什么彩票所姑母知道吧?那彩票所說白了就是為陛下弄得,營建豹房急需銀子,而陛下又拿不出那么多前來,陛下便委托了張浩想辦法掙錢,若把那彩票所弄黃了,那張浩肯定便不會再得陛下信任了,沒有陛下作后盾,就憑他還如何在錦衣衛待下去,而且,若沒辦好陛下的差事,說不好陛下直接一并把他指揮使位置也擼了,如此一來,他還會再是張清對手嗎?”
說了一大堆,徐艷紅開始動心了。
徐永長也不催促,只是道:“姑母,這事也容易,畢竟那彩票所剛開始,輕易搞垮也不是難事,只是運行這些事情需要些銀子,還得姑母幫幫忙。”
“不行,張浩再怎么著都是你姑父的骨血,如此做太冒險了,萬一陛下動怒要懲處張浩可怎么辦,還有,再嚴重些萬一連累了張家可該如何是好,不成,不成...”徐永紅連連擺手否定道。
石文義把該教的都已經教了,徐永長完全知曉如何應對,緊接著又勸說,道:“姑母,姑父好歹是金吾衛指揮使,即便陛下動怒要懲處張浩,姑父也能運作救下張浩,再者說來,陛下也并非那種小肚雞腸之人,在王家燒雞鋪子,張浩還曾打了陛下吧?那個事情陛下都沒與張浩計較,豈會因這個事情再懲處張浩。”
說著,徐永長帶著幾分著急,又道:“姑母,事不宜遲,若晚了準備工作可就來不及了,而且彩票所第一次就讓張浩賺了銀子,往后再想從此處著手可就拿了,侄兒能做的只有這些,若從別處著手,姑母可就只能是再找別人了。”
徐艷紅能找到的人還真就只有徐永長了,這個事情若交給別人他還不放心呢。
考慮清楚后,徐艷紅拿出了自己的私房錢,最后把身上的是首飾都悉數拿了出來。
徐永長接了東西正與高興離開之時,徐艷紅又喊了下來,吩咐道:“別太過火。”
拿了東西的徐永長不再與徐艷紅多說話,直接道:“姑母等著消息便是。”
徐永長他才不會考慮那么多,若能把張浩整死他絕不會手下留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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